锁起来,带回家。
等到岑柏岩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才发觉怀中人已经睡熟。
那是个有些不太舒服姿势,仿佛完全攀附着他。
岑柏岩缓缓将人松开,整理被子时看见轻宜衣服凌乱被扯起,露出截纤细腰。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他便先步地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平坦小腹上。
这话说有点委屈,饶是岑柏岩这会儿听,都没忍住身体僵硬下。
他知道自己把人拐回来时候说不少好话,但现在想要这快就做到,显然是有些困难。
怀中人许久没有再开口,看上去像是睡着,他索性也没再多言。
只是抱着轻宜瘦弱身体,他心底却是片混乱。
真要这样和他起生活吗?
岑柏岩都还没能反应过来,便看见轻宜伸手开始解纽扣。
大片雪白细腻皮肤露出来,漂亮粉色两点夺取他目光。
岑柏岩感觉自己呼吸下子变得滚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脑便控制着他把将人手捉住。
动作粗,bao地将衣服给他裹好,脸色冰冷不像话。
轻宜茫然地看着岑柏岩:“怎?”
。
轻宜想到这里回过神来,转头看见岑柏岩不太好看脸色以后,才回想起来自己应该说点什。
想想,他翻身朝着岑柏岩伸出手,勾住他脖颈。
在岑柏岩面前速来暗淡狭长眼眸微微亮起,唇瓣轻轻抿下。
“你好厉害。”
很可惜是,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想到医生说前期是听不见胎动,他只得悻悻地将脑袋收回来,将被子盖好。
做完这切后,他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等到关上门抵达边上书房才终于松口气。
后面几
似乎完全违背他初衷,和原先想象过画面也完全不样。
在轻宜离开时,他想是如果能把人抓住,定要狠狠将他锁在自己家里,让他哪也不能去,生活中只剩下自己个人。
在轻宜离开两年后,他也终于在军部稳固权势,那时候他似乎对于感情已经看淡很多,也并没有原先那种疯狂。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这多年以来,他其实也并没有放弃轻宜。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提起过,可是每当被想起,对待方式好像也只有那个。
“别在这乱勾人,知道自己身体什情况吗?”岑柏岩脸色变得很是冰冷,就好像没耐心再和他多说样:“你要是出事,可别又让跑趟医院。”
这话说完以后,他便将怀中人搂,躺回床上。
被这温暖地抱着,其实还挺舒适。
但是轻宜眨巴下眼睛看着前方,脑袋里面想法却有些混乱。
他愣半晌,还是没忍住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刚才回来时候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岑柏岩眸色渐深,盯着那带着水光红润唇瓣看片刻,没忍住吐出句:“可惜你没眼光。”
轻宜仿佛被他话给刺下,瞳孔微微瑟缩下,瞬间就显得有点可怜。
本来以为他又要退缩,岑柏岩还在犹豫着自己是否要转换说辞,可下秒便看见他翻身坐起来。
“对不起,当初事情是不对,现在弥补可以吗?”
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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