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
去公司
次数屈指可数，想不明白他突然叫去公司是为
什。
“看
下助理。”
“……”轻轻咳嗽声，笑着说：“相信皓哥你眼光，你替拿主意就好。”
周嘉皓顿顿开口，“好，知道。”说完不等反应便挂断电话。
原以为日子会这直平静过下去，
“你根本不爱，现在又何必来追究这些呢。”剖析给他听，可他却摇摇头，扶着额道：“直在想……那年……到底和谁在起……”
“曾经无数次试图和你说，可你不信。”字句开口，道出事实。
赵亓渊惶惶然笑，看着他脆弱样子，时之间觉得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些，可说都是些实情。
“所以是活该。”他给自己判下死刑，低下头没有说话，活该不活该事情都是老天说算，其实当初他若是知道真相现在和他会是什样子呢？想象不出来，大概会如童话故事样，幸福美满生活下去，可现实永远不是童话，们走每步，都注定后来路。
沉默阵，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好点吗？需要叫车送你回去吗？”试探性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急切想要赶他走。
空间里都觉得有些尴尬。
接着是片刻沉默，正想着如何才能赶他走，谁料他冷不丁开口：“对不起……没有想起你……”
微微怔住，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你是你，他是他。”
低着头看不清赵亓渊脸上神色，只是他许久没有出声，以为他又晕，抬起头才看到他眼圈红，眸中蕴满痛意，脸色也变得煞白，“是吗……”
别过脸，没有出声，只是这个道理是最近才明白，想来他应该不会懂得。
赵亓渊摇摇头，踉跄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大概还有些头晕，扶着额头清醒片刻，才迈开步子，走到门口时候又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温赢……不会放过他……”
“他不是救你吗？在那场车祸里。”对他淡淡笑笑，他突然脸色白，狼狈仓惶而去。
赵亓渊离开后，呼口气，起身伸个懒腰，看眼窗边毛丝鼠，它依然是之前趴在鱼缸旁姿势动不动，像是座雕塑般。忍不住笑起来，看眼餐桌上残羹，决定还是明天找保洁阿姨过来收拾下比较方便。
第二天起很早，去家附近公园跑两圈，回来路上顺便买早餐，等吃过早餐之后约保洁阿姨也上门，等着她收拾完就接到周嘉皓电话。
“你什时候有时间，来公司趟。”
“那些照片……”他声音微颤，缓片刻才继续说，“那些照片都看……可还是想不起你……”
微微叹口气，垂眸笑着说：“你不是他……”他已经走，永远离开，就算赵亓渊想起来又有什用呢？
“你从头到尾喜欢只有他对不对……”
忍不住抬头，坦然迎上赵亓渊沉痛目光，如实开口：“对。”
话仿佛直接将赵亓渊判死刑，他摇摇欲坠晃晃身子，好似下秒就要倒地，低语呢喃着：“好……是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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