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边说边让祁风将之前检查报告递给时与安
“不好意思,刚刚走神。”
“哦?是吗?很少有人面对时会走神,时医生你是第个。”
祁迹笑道,他用左手轻轻撑住下巴,就这含笑看着时与安。
语气中虽有玩笑成分,但时与安看着对方直直锁牢自己双眼,竟然破天荒地冒出“或许真是第个”念头。
这种场面显然超出他平时和病患家属沟通情况,面对那些绝望、痛苦、迷茫病患家属,他自有套应付方式。
将菜单递过去时,祁迹右手食指轻轻擦过握着茶杯时与安中指,只见对方颤地缩,但下秒又似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不太礼貌,又将缩回去手指缓缓挪回茶杯上,僵住不动。
祁迹不动声色地缩回手指,拇指轻轻抿过刚才食指触碰地方,简直要在心里笑出声,心想这人白瞎幅高冷面瘫脸,这心理活动简直就跟写在脸上样。
“你们点就好,随意。”
时与安还是那副表情,端个八风不动,说话依旧冷静且有礼。
“好,那就点吧。”
晃人眼。
“免贵姓时,时与安。”
时与安声音没起没伏,但有瞬确被这人翩然笑闪花眼,他略有些不自然再次撇开眼,低头专心致志看向自己面前苦荞茶。
“时医生,您好,叫祁迹,祁连山祁,奇迹迹。”
祁迹转头轻轻拍拍已经感到自己说错话而缩成只鹌鹑祁风肩膀。
但是这位病患家属显然让他有些无措,这种类似调笑话在他过往人生中,没有人会或者敢对他说过,因此他脑子里似乎并没有相应应对机制。
但他庆幸于他心理活动从不上脸,至少从外人看来他始终很冷静,很自持!
他静下心来,望向对面脸笑意带着探究目光祁迹,略略掩盖声音中僵硬道“祁先生,您应该有问题要问吧。”
祁迹真会儿是真乐,太可爱,这种生硬转移话题方式怎会出现在这样位成熟男性身上。
他在心里笑够本,又把已经麻木地快要入定时与安上上下下地仔细稀罕遍,勉为其难收起那副不值钱调笑模样,装作正人君子正色道:“是,关于祁风病,有些问题想要咨询下时医生”。
祁迹重新拿回菜单,叫来刚才服务员,选择几个特色菜,最后嘱咐道:“所有菜麻烦都让厨房去辣,辛苦你特地说声,谢谢。”
祁迹笑得温柔,将菜单递回给服务小妹,目送着她满脸红晕远去。
时与安抬头看眼对面笑意未散男人,又不动声色地重新低下头不知想些什,直到对方叫自己名字。
“时医生好像不太敢看?”
语气中有三分轻佻,放在平时是时与安不会喜欢轻浮,可这人顶着这样张脸在他面前使劲晃荡,倒意外地让时与安产生种诡异类似就该如此想法,并没有很排斥。
“这是弟弟祁风。”
时与安点点头,十分吝啬地表达他问候。
祁迹不甚在意时与安态度,帅哥通常都会有些毛病,冷点就冷点,他热点就行。
祁迹拿过旁菜单。
“时医生看看喜欢吃什,这家融合菜做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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