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要接触上万副身体,可成年男性,确实第副。
更何
越走近时与安就越能听见自己心跳,每下都敲在他神经上,让他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祁迹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瞧见时与安站在他跟前。他觉得自己今晚真是乖巧又配合,遂翻身,舒展开四肢以个大字型瘫在床上。
转头朝时与安方向傲娇地点点下巴,意思不言而喻——“准备好,来擦擦吧”。
时与安绝望地发现自己辈子涵养可能都要在今晚毁于旦,他知道不能不擦,也知道祁迹现在根本听不懂人话。
他只好坐在床边,眼神尽量避开身下那具泛着白身体,拿毛巾轻轻给祁迹擦拭起来。
很好,这可真是进退两难进退维谷左右为难难上加难。
他拿着毛巾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脸上泛起可疑红晕。
要是祁迹还清醒着看到他举着毛巾跟举着炸药包般像是要英勇就义表情,八成会卯足劲儿地笑他。
可人类悲喜并不相通,时与安并不想笑。
祁迹很白,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色差,他就这样光裸着身子陷在时与安深色被褥里,像具精雕细琢浑然天成艺术品。那瞬间视觉冲击让时与安浑身血液都在往脚底逆流,两条腿跟被灌铅似无法动弹。
底听没听进去。
时与安放弃和醉鬼交流,端起碗想要往外走,祁迹抬头抱怨道:“热。”
“你出太多汗,现在热待会儿倒汗就冷,去洗个毛巾给你,你拿着擦擦好不好?”时与安觉得今晚自己耐心无限,祁迹以己之力打败他99%患者。
祁迹听完,像是在脑袋里轮三遍才明白时与安意思。
毛巾,给你,擦擦。
虽然看不见,但时与安依旧能通过手上触感感受到祁迹身体每丝变化。
从脖子,到锁骨,到胸口,再到腰腹。
他路擦拭,就像在仔仔细细地抚摸这具艺术品,而祁迹呼吸所带来身体每次起伏也在清晰地告诉他,这不仅仅是艺术品,这是具多富有生命力躯体。
男性人体虽然没有女性柔软,但那副与生俱来力量感让祁迹每丝毛孔都在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祁迹看就是经常锻炼,浑身上下没有丝多余赘肉,薄薄层肌理附于其上,让这具身体观赏性达到极致。
时与安能别开眼,但依旧避无可避,有些东西用不着眼睛就能在心里描绘得清二楚。
心跳无法抑制地加速,时与安神之能听见自己瞬变得粗重呼吸。
而床上人显然还不想放过他,祁迹又醒,哼哼唧唧地开始叫唤:
“热。”
“热。”
再这样带着汗躺下去明天势必要感冒,时与安脑子里就算再乱,现在也只能顶着这锅乱炖大杂烩朝祁迹走去。
“嗯呐”祁迹乖巧地点头。
时与安摸摸祁迹脑袋瓜表示奖励他配合。
等时与安拿着新洗好毛巾打开卫生间门时,抬头往床上看那刻差点把手中毛巾甩飞出去。
祁迹不知道怎理解刚才那句话,在时与安去卫生间后十分自觉地将上衣和外裤脱个干干净净,此刻就穿着条内裤,蜷着身子窝在时与安被子上。
时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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