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听觉、嗅觉刺激在他脑海里上演激情交响乐,他呼吸粗重,哑着嗓子开口道
“时与安,现在五感差二。”
“什?”时与安已经完全懵。
“你干脆给个完整吧”祁迹眼眶泛红,指尖微颤。
“什……唔。”
祁迹甩开时与安手臂就大步往卫生间走。时与安懵瞬,跟上祁迹“你本来就喝酒,再洗冷水澡要感冒”。
“你管”祁迹心想你都不管热不热死还要管冷不冷死。
他大步走进淋浴间,眼神都没仔细看把拉开花洒开关,时与安紧随着他跟进淋浴间,刚想要教祁迹冷水怎开,却没想到祁迹这虎,上来看也不看就打开开关。
很不巧,时与安家花洒分成固定和手持,时与安用惯固定花洒,因此花洒模式直调在固定那档。
因而祁迹急切地拉,大片恒温热水从头顶直落而下,瞬间淋透祁迹,以及跟着进来时与安身。
就不是多要脸个人,你应该知道”。
时与安实在招架不住祁迹这对他说话,这人现在就像朵已经完全盛开罂粟,浑身上下都是致命诱惑,引着人步步走向沉沦。
他下意识往后退步,其实这步并不含什意味,这是人在受到刺激时下意识个反应。但看在祁迹眼里就不是那回事儿。
他本就忍着莫大羞耻心做刚才那番举动,心想能成就成,不成反正努力过也不算亏本。可时与安这退步就有种唯恐避之不及意思。
平时祁迹可能不放在眼里,但他此刻正被反应折磨,时与安丝毫反应在他眼里心里都会被无限放大。
时与安刚要开口询问,就感到眼前黑,唇上附上层滚烫柔软,激烈地
时与安风衣里头只穿件薄薄白衬衣,下头黑色西装裤。被花洒淋本就不宽松衬衫迅速贴到身上,衬衣之后若隐若现看不分明,但勾勒地线条却仿佛是幅精致素描,将时与安胸腹肌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祁迹面前。
祁迹本意是想用凉水强行将燥热压下去,可水冲淋满身不说,还是热,在这样天气乍接触到温暖那份感觉舒服得无以言表,也更加激发他体内冲动。
狭小淋浴间被热水迅速蒸腾起片迷蒙雾气,缥缈间是两个近在咫尺人,呼吸相交,目光相接。
时与安就这样湿身站在他面前,从头顶不断流下水流将最后层隐形距离冲刷干净,每道从脖子沿着锁骨渗入V型衬衣里,每道看在祁迹眼里都是极度诱人痕迹。
空气间弥漫淡淡沐浴露香味混杂着时与安身上味道,冲击着他全部感官,所有神经都在疯狂地拉扯,心率上升到他按捺不住心口悸动。
祁迹心想,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他深吸口气,强压下内心躁动,起身掀开被子,就势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去哪里?”手臂被时与安拉住,听到身后人不稳嗓音。
祁迹忍着浑身热意,时与安掌心下身体在微微发抖。
“时医生,给留点面子吧”祁迹压抑着要到喉咙口反应,无奈地喘道“你都不帮,难道让你站在床边欣赏自己来吗?去冲冷水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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