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头发很黑,和祁迹比,发质也要硬很多,他快速吹完,额前散落片随意碎发,整个人下看上去就像个清纯男大学生。
祁迹色眯眯地欣赏,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笑。
时与安瞅他眼那个小样儿,也笑:“再看可真害臊。”
祁迹收他那副神通,伸个懒腰,对时与安道:“晚上就起睡着吧,你隔壁房间都没收拾吧,别费那个劲儿。”
时与安倒也没多矫情,他知道晚上也不会再发生什,没必要躲着什,显得怪刻意,做都做,虽然没到最后,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出格,他不是在小事儿上那纠结人。
等时与安拾掇完浴室和自己出来时候,祁迹已经闭着眼睛仿佛睡着。
时与安拿出个吹风机,走到床边叫醒祁迹。
“先别睡,起来把头发吹。”
祁迹哼哼唧唧,刚想翻身用屁股背对着时与安就被时与安手拦住。
整个人被时与安双臂环绕跟提小鸡仔似提起来坐在床头。
他没顾上擦自己,先把祁迹包好擦遍。祁迹也不动,就含笑看着时与安做这些。
时与安又从衣柜里拿出没穿过短袖和内裤,他红着耳根子把两样东西递到祁迹面前,有点不敢看祁迹。
祁迹手接过,边乐:“时医生,现在才开始害臊是不是晚些。”
时与安耳根子红得能滴血,羞耻心此刻姗姗来迟,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些什。
祁迹把时与安衣服和内裤举到眼前品味下,随手扔掉衣服。
阵情热过去之后,两人抱在起平复呼吸,祁迹伸手关掉花洒,整间浴室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两人还粗重喘息。
过会,时与安听见祁迹趴在他肩上低笑声音。
“笑什?”他呼吸不稳地问。
“没什,就开心。”祁迹拿手指轻轻刮刮时与安后背。
时与安反手拿下他作乱手握住:“因为什?”
他掀开被子,也上床,跟祁迹并排坐在床头。
祁迹看眼他身上衣服,撇撇嘴:“你不喜欢裸睡吗?”
“不习惯。”时与安回答道。
祁迹撇嘴:“就不能不吹吗,它都已经半干。”
时与安不为所动:“不吹会头痛。”接着直接打开吹风机。
祁迹发丝很软,白金色光泽在他指尖翻绕,跟雪白脖颈相得益彰。
时与安停下吹风机时候,祁迹也被强行清醒。他转过身抬头看时与安,询问道:“帮你吹?”
时与安摇摇头:“不用,很快。”
“习惯裸睡。”
他又揶揄地看眼内裤,时与安不明所以,但依旧贴心道歉道:“尺码可能给你有些大,要辛苦你。”
“……靠,谁说给大,给明明就刚刚好。”祁迹脸色变,倔强嘴硬道。
没想到被时与安反将军,祁迹感到很没面子,甩甩手大步往外走。
“先去床上,你快点出来。”
祁迹从时与安肩上退开,看着时与安,小表情很嘚瑟。
“少明知故问啊,还因为什,因为爽啊。”
“……”
这话没法接,时与安选择闭嘴。
他牵过祁迹手,把人从淋浴间里带出来,又拿两条崭新浴巾,分别披在祁迹和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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