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牙酸,真救老命,这个个都什毛病。他下意识朝时与安看眼,果然看见时与安额角爆出两条青筋。
祁迹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这真不关事啊!
奈何秦钦头铁,顶着祁迹要杀人目光自顾自往下说:“那个时候,祁迹是们电影社年纪最小成员,所以社里面师兄师姐都很疼他。”
姚总笑道:“是吗,听说秦导是电影社社长啊,想必也很喜欢祁导吧。”
秦钦就着姚总话往下说:“当然”。
秦钦还想开口争取,就听见下秒时与安慢悠悠续句:“离不开祁导。”
……
……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座位有什要紧就这坐吧,来来来时医生坐坐坐。”祁迹脸牙痛地假笑,耗尽心血地再次打圆场,心里恨不得把挑事儿秦钦头锤死,但又美美地回味遍时与安刚才那句话,这下笑容里带上几分真情实感。
姚总也是个老狐狸,看出秦钦和时与安之间不对付氛围,但也只笑眯眯地在旁围观,句都不点破,这会儿戏看够,才乐呵呵出来解围:“没想到时医生还挺幽默哈哈哈哈。”
回去。
“都别站着说话,咱们先坐下吧。”秦钦适时出来提醒句。
“噢对对对,你看这礼数,竟然直让祁导和时医生站着,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
桌子是个圆桌,四侧放着四张椅子,有两张上头已经摆外套,应该是姚总和秦钦。
祁迹和时与安自然地去坐剩下两张椅子,刚要坐下,就听见秦钦对时与安说:“时医生,要不们换个座位?”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祁迹:“直很喜欢他。”
“叮”,是茶杯被不轻不重掉在杯垫上声音,茶杯倾斜,茶汤倒出来。
时与安不慌不忙地拿起面前毛巾擦擦手,笑道:“不好意思,手没拿稳。”
秦钦见状抬手叫来服务生,给时与安收拾下桌面,笑问:“时医生好像很喜欢喝这个茶?刚才看您直在喝。”
“是啊,是很喜欢,直就喜欢这种清新味道。”时
众人落座,只听姚总开口主动挑事儿道:“祁导,你是不知道,你还没来时候,秦导可劲儿在面前夸你呢。”
“哦?夸什呢?”祁迹礼貌笑,下意识避开秦钦看他眼神。
“那可多,说你大学那会儿就很出色,能力强,性格好,有想法,有野心,反正看秦导是把什好词儿都往你身上用。”姚总颇有深意地瞥秦钦眼。
“秦导谬赞,哪有秦导说得那好。”
这句话其实也就是句中国式普通自谦,正常大家笑笑就过去,却不想今天不想好好吃饭远不止姚总个,秦钦脸真诚地看着祁迹开口:“你就是有那好。”
祁迹和时与安都站住,时与安看向秦钦,时没有接话。
“哦是这样,”秦钦笑着解释,“您是贵客,理应坐里头,跟姚总更近点。祁导旁边这个座位是上菜座,来就好。”
有理有据,客气有礼,秦钦就这直视时与安。
时与安回视秦钦,沉默几秒,祁迹边在心里痛骂没事找事秦钦,边想要开口打个圆场。
他刚想说话,就听见时与安不急不缓声音:“不必,坐这儿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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