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桃被这两人腻腻歪歪恶心到,抱着剧本拉开帘子就跑。
祁迹突然想到什,掏出手机打开个页面问时与安
“祁迹。”
祁迹回头,看见时与安就笑开:“你忙完?”
“嗯。”时与安看见祁迹笑容,就很没原则地想着秀就秀吧,不就是丢脸?谁没丢过似。
“衣服穿上。”时与安递过祁迹大衣。
祁迹这会儿秀完,被又阵冷风吹过打个喷嚏,终于舍得纡尊降贵地把大衣穿上。
“所以,你这几天不穿大衣,还把衬衫袖子撩得老高,就是为让人看你手链?”
祁迹挤眉弄眼拿肩膀猛地撞毛桃,故作姿态道:“还不是时与安,也没跟说就买。”
……不是问你谁买?
毛桃震惊于祁迹骚操作,与他拉开米距离,心里悲愤地想:时与安呢?没人管管这厮吗?
时与安呢?时与安刚处理完个呼吸困难病人,这会儿正拿着祁迹大衣从护士站后头出来。
急诊。
迹芜群人把机器搬到室外准备采些急诊室夜晚外景,胖子将门帘掀,西伯利亚烈烈冷风扑面而来,把祁迹吹得原地倒退三步,就地打个冷颤。
毛桃穿着大衣裹着围巾,把脸蒙就露个眼睛,不解地看向衣衫单薄祁迹。
“哥,知道今天几度吗?”他微笑着诚心发问。
“知道啊,没超十度。”祁迹上下牙齿打颤,从嘴巴里蹦出几个字。
“呼,暖和。”祁迹感叹声。
“明天不准再脱。”时与安严肃地跟祁迹打商量。
“可他们不定都看见,刚问毛桃,他就没看见。”祁迹不情不愿。
“看见就行,乖。”时与安哄小孩子似。
祁迹被顺顺毛,脸不情愿地答应。
他老远就看见正在和毛桃说话祁迹,眼见着祁迹拿起手腕在毛桃眼前晃圈又晃圈……
当事人现在就表示十分后悔,后悔这早就把礼物送出去。
他本来想着这个手链可以当作他对祁迹承诺,向祁迹表明他追人决心!但他绝对想不到祁迹能为秀条手链做到这种地步。眼看着毛桃脸恶寒地向后退步,时与安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上前去,这跟当众处刑有什区别!
但衣服还是得穿,时与安已经忍祁迹三天,前两天温度还好他也就算,但今天温度已经降到十度以下,祁迹还想件单衣走天下,这绝不能忍。
时与安心想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硬着头皮走上前。
“哟,看来还没傻呢。”毛桃欣慰,接着更诚心地发问:“那既然知道今天只有几度,您是怎想,穿成这样站在这个穿堂风口呢?”
祁迹觑眼毛桃,又看眼自己。下秒,他低下头靠近毛桃,悄声问道:“你说,也露这些天,他们都看见吗?”
“啥?”毛桃疑惑,“你露啥?”
祁迹嫌弃地看眼毛桃,接着抬起自己左手,在毛桃眼前晃晃,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没看见吧?这大手链。”
毛桃看看祁迹左手上套着玫瑰手链,又看眼祁迹脸震惊加受伤表情,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心里默念几次“要冷静,不要跟神经病计较”,这才重新睁开眼,微笑着面对祁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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