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纳罕。
“你们不是儿童医院?都有孩子还能给男医生写告白信?”语气有些酸溜溜。
“不定是
“处处留情。”胖子也从鼻子里哼出声。
“冤枉啊各位,可没有处处留情。”祁迹举起双手很是委屈,“魅力太大还成错吗?”
祁风脸恶寒地打个冷战,被他哥这幅不要脸姿态恶心坏。
唐晓声若有所思:“说到处处留情,魅力太大,感觉们老板比起祁导也不相上下啊”。
时与安冷眼横,唐晓声感到阵杀意袭来,下意识想要缩。
“啊?为什?”连祁风也开口。
“你问他呗。”胖子哼笑声,不接这个茬。
祁迹眼看这球被抛回自己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诶呀也没什,刚开始喝完酒脑子确实不清醒,以为真鬼上床。但后来冲到走廊喊完才反应过来,哪有什鬼啊,怕不是人才是。”
“人?什人?”林思取问。
然后呢?”
时与安在旁边默不作声,看着事不关己。但祁迹还不解他?这人明显身体坐直点,听得认真着呢!
哼,狗东西,装模作样!
“有天晚上祁导跟们喝完酒晕晕乎乎回房间,刚在床上躺下就感觉有些硌得慌,他爬起来想打开灯仔细瞅瞅怎回事儿,就这时只手从他身后摸到他前胸。”
唐晓声双眼放光,完全没看见他老板此刻扭曲脸。
“怎说怎说?”祁迹最为激动,难得听到时与安八卦,假装看不见时与安朝他射来眼神,头铁地问道。
唐晓声心想如今也是有人撑腰人,还能怕你时与安?今时不同往日!
“祁导你没去翻过们医院意见箱吧?”
祁迹摇头,这他还真没翻过。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意见箱里有半全是女患者家属告白信。”
“就……们采访那些LGBT受访者,跟们住同层呢。可能是其中有人对起心思,想……想……”祁迹偷偷抬头瞄眼时与安,眼看时与安手捏扁个易拉罐,打个寒战,愣是没敢“想”下去。
“就……觉得那人也就是时想不开做些出格事儿,就没让胖子进去揭穿。”祁迹使劲儿搓搓鼻子,“当时房间在楼,那人开个窗就能走得掉,互相之间留点面子呗,还能给人拉出来当众处刑咋。”
唐晓声激动死,还有这刺激事儿,他盯着时与安杀人目光问出又句:“后来呢?”
“后来……就第二天,那人就来找道歉呗,说谢谢,顺便再跟表个白,被拒绝。”祁迹摊手。
“祸害。”毛桃从鼻子里哼出声。
“然后啊哈哈哈,这人不知道喝醉什脑回路,边从床上弹起来冲到走廊,边嘴里喊着有鬼啊。整个走廊人都被喊出来,纷纷围着他问怎回事儿。”
“那到底怎回事儿啊?”唐晓声捧哏。
“胖子没醉,胆子也大,说什鬼不鬼,他进去看看。”毛桃续道。
“然后呢,你真进去?”唐晓声好奇地转头问胖子。
“哪儿啊。”胖子嘴巴里塞口羊肉,口齿含糊道:“刚要进去,祁迹这厮突然抽风似坐在地上抱着腿非不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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