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似乎有瞬间怔楞,之后便是更加焦急询问:“时医生,时医生你是不是在们家祁迹身边啊?他是不是出事儿?他不接电话,他……”
“伯母,伯母,您先冷静。”时与安打断程凤华,想尽量让对方冷静下来:“您听说,祁迹在身边,他是出点小车祸,不过不严重,您不要担心。”
“车祸,他出车祸?”时与安听见程凤华瞬间变得颤抖嗓音。
时与安还想安抚下程凤华,只听对话对面程凤华似乎在对不远处祁风颤声喊道:“小风,小风,快们去医院,哥哥出事儿……”
慌乱脚步声响起,之后电话被挂断。时与安看着熄下去屏幕,默默揉揉皱起眉头。
把昏迷祁迹送进病房后,时与安又亲自给他挂好盐水,盖好被子,这才疲惫地在床边凳子上坐下。
这个晚上经历太大情绪波动,现在下子松懈下来疲惫感涌上全身。
时与安避开祁迹伤口,小心翼翼地握住他左手,就这静静看着昏睡祁迹。
这人醒时候是鲜活跳脱,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活力。如今躺在睡着,倒是看着乖巧又可怜,像个精致易碎瓷娃娃。
时与安轻轻拨拨祁迹头发,刚想把他头发别到耳后,又尽职尽责地想起祁迹偶像包袱,便改手将发丝在耳前整理好,露出眉眼。
顶,掠夺他全部呼吸,濒死感在瞬间掐住他咽喉。
他想,他会丧失活着意义。
这刻,时与安才意识到,原来祁迹在他心里已经视同生命。
给祁迹做初步伤口处理之后,时与安陪同还在昏迷祁迹进行进步各项检查。
时与安拿到全部检查结果之后,仔仔细细地看遍,这才彻底松下吊在心口那口气。
这时,急诊小护士拿这个手机从门外进来跟时与安打招呼:“时医生,这是祁导手机,刚才交警从事故现场捡到送过来,里面好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您要不帮祁导看下。”
时与安跟小护士道声谢,接过手机,刚想查看未接来电,又通电话打进来,“凤华女士”四个字映入时与安眼帘。
祁迹母亲,时与安有瞬间犹豫,但下秒他还是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你怎才接电话啊?儿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出什事儿儿子?妈妈听到好大声响啊,是不是你出事儿儿子?”电话那头程凤华带着焦急大嗓门穿透时与安耳膜。
“伯母,是,是时与安。”时与安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可靠。
中度脑震荡,还有系列被玻璃碎片划出来外伤。
检查医生说到外伤时候,为缓解气氛,还特地跟时与安笑着说声:“看祁导伤口大部分都在右侧胳膊上,甚至左手也有些,但这张脸愣是点都没伤到。”
时与安闻言,有些不明所以。
检查医生轻咳声,接着解释道:“他估计是在车祸当时下意识用两只手完完全全挡住自己脸……才……”没说完话也不用说完,时与安明白。
有些人生死攸关时候也不忘记偶像包袱,先要保护好自己这张脸……时与安瞬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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