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有些犹豫道:“他现在需要睡觉。但是坐他旁边,他会睡不着啊。”
唐晓声整个无语,怎会有这不上道二愣子:“你坐他旁边干什
时与安白唐晓声眼,不想搭理他。
“老板就跟你说!”唐晓声这会儿没拘谨屁股坐下来,开始叨叨,“祁导说什你就应什,不要老是整你自己那套牛脾气,你这是谈恋爱又不是教育。”
“现在确实很想教育你。”时与安双手撑头,冷冷道。
唐晓声顿,闭嘴。
“他出点车祸,现在躺在楼下病房里。”时与安实在不想再跟唐晓声鸡同鸭讲。
“嗯嗯。”祁迹笑。
临走前,时与安像是为奖励祁迹听话,低头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个吻。
“晚安。”
时与安晚上本是打算跟祁迹出去吃饭,走之前还特意让唐晓声攒着问题留到明天早上再给他解答。
唐晓声也十分上道,立刻恭送他老人家出门,表示决不能耽误老板和老板夫人约会。
打电话给时候有多着急,她都快吓哭。”
祁迹闻言撇撇嘴,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股子开心。
时与安惯解祁迹,也不点破他,这家人相处模式就是这奇奇怪怪但又割舍不下彼此。
“行,晚上早点睡,你这脑袋还是得好好养。”时与安拨开祁迹额前碎发。
“那你呢?你是不是昨晚就没睡?你也得睡觉。”祁迹拉住时与安手。
“什!”唐晓声蹦三尺高,大声喊道:“祁导出车祸?严重吗?人怎样?”
“别喊,没什大事,有点脑震荡和皮外伤。”时与安紧皱眉头,烦死唐晓声。
唐晓声闻言,想着那确实是万幸,遂冷静下来。但下秒,他横眉指:“那您现在为什还坐在这里?”
时与安莫名其妙:“不坐这里坐哪里?”
唐晓声捶胸顿足:“祁导现在正是需要您陪伴关爱时候,这时候你跑来给讲题?”
没成想,三个小时没过,他老板就脸沧桑地回来。
“老板,你怎回来?”唐晓声晚上直在心外病房这边忙到现在,连手机都没来得及看,完全不知道急诊发生事情。
时与安放下包,换回白大褂,朝唐晓声伸伸手:“白天不是有问题?现在解答,快点,还有事。”
时与安快速给唐晓声讲解些要点,这才放下书揉揉眉心。
“老板,你不是没班去见祁导?怎……”唐晓声犹豫地出口,“吵架啦?”
“晚上就在医院陪你,待会儿找张小床支你旁边就行。”时与安摸摸祁迹脑袋。
“那种行军床多不舒服,你本来就缺觉。”祁迹不赞同地摇头,接着看看自己床,想到什,“要不你跟起睡吧。”
“不,这床小,你本来就受伤,等会儿再挤到你。”时与安看着祁迹,认真安抚道:“你乖,先睡觉。”
“你呢?干坐旁边看着吗?”祁迹有些不落忍,时与安明明也很累,“要不你回你休息室那边睡吧,个人没事,你坐旁边哪里睡得着啊。”
其实时与安现在没什睡意,他这晚上情绪波动太大,时平静不下来。但为安祁迹心,还是点头道:“行,那回那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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