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又心疼又想笑,轻轻拍着祁迹背哄道:“乖,不哭。”
祁迹回手抱紧时与安,哭哭唧唧地埋怨:“你干嘛早不跟说,害误会你那久。”
时与安闻言犹犹豫豫地把祁迹先从怀里拉开,看着面前人有些小声道:“其实暗示过你。”
祁迹哭得顿顿,“啊”声:“什时候?”
时与安心想这是暗示不够明显吗?他明明……
门后情景呈现在眼前瞬间,祁迹感觉自己鼻尖有点不受控制地泛酸,他努力睁大充血眼眶尽量不眨眼,抬腿迈出去。
门口是顶楼天台,被时与安做成大片草坪,宽得能让十个穆桂英在里头干架。
“喜欢大落地窗。”
“还想要工作室那样露台,可以在露台上睡觉,烧烤,开派对。”
“还有室外草坪,这样如果有小动物还可以在草坪上奔跑。”
时与安先出电梯门,回头看祁迹还傻愣愣着,伸手拉把。
“先出来。”祁迹被时与安拉出来,呆呆站在房子玄关处。
时与安伸手要去摸索着开灯,被祁迹拦下:“先别开灯。”
祁迹沉默地看着这间屋子,这是位于顶楼间复式大平层,巨大环形落地窗将宽阔地客厅环绕其中,窗外就是南淮夜景和奔涌淮江。祁迹不受控制地走近窗边,瞬间仿佛幕天席地,伸手就是夜空晚风和掉落星辰。
祁迹借着月光回头看见落地窗前低矮沙发和巨幅柔软地毯,终于明白这里是哪儿。
“就有天在车里,让你好好思考什时候答应跟在起,说最好思考到你生日。你还问,是不是准备什惊喜。”
祁迹愣会,好像是有这回事儿!靠,这重要事情他怎没记住!
祁迹算下日子,离
祁迹想起那个晚上夜聊,他和时与安畅想着未来家模样。原来他都记得,祁迹说每句话,时与安都记得。
祁迹有些忍不住,热意阵阵涌上眼眶,他眨巴下眼,就化作泪水再顺着眼角滑落下来,鼻子酸得他呜咽出声。
时与安本来还脸忐忑,生怕祁迹不喜欢,没成想刚转头人就哭成这样,他时都没顾得上继续紧张,赶忙上前把祁迹抱进怀里,颇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感动地哭啊,还是失望地哭啊。”
祁迹埋头把自己鼻涕眼泪全蹭在时与安外套上,红着整张脸抬起头,抽抽噎噎地问:“所以……你这些天……这晚回来……就是为忙这里吗?”
时与安犹豫刻,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结果换来祁迹“哇”地声,哭得更欢。
时与安这时才将灯打开,他走近祁迹牵起手,也没解释什,就这带着他参观起这间房子。
他带着祁迹来到复式二层,推开扇大玻璃门,大片宽阔露台出现在祁迹眼前,露台上铺着木地板,周边是地灯和绿植,完完全全复刻祁迹工作室。
祁迹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怀疑自己有些眼花。
时与安也没给祁迹反应时间,带着祁迹从二楼穿过个小门,门后是几级阶梯,阶梯尽头是又扇玻璃门。
祁迹傻傻地跟在时与安身后上楼梯,看着时与安打开最上层这扇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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