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桃闻言有些头大:“别提,人没在。上周虽说状态不好但还能见着人呢,这周连人都见不着。不知道在忙些什,打他电话也不接。”
“你什时候打他电话?”祁迹闻言总觉得不太对劲,皱眉道。
“周三时候打过次,昨晚也打次呢,都没接。”毛桃说着说着,也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有些没底起来:“是不是疏忽,把他跟以前那些说玩失踪就玩失踪实习生当样,他没接也没多想。”
祁迹皱眉闷会儿没说话,想两秒拿出手机给林思取拨过去,结果电话里响起提示对方已关机女声。
“关机。”祁迹皱着眉放下手机。
毛桃上下扫视眼,不确定道:“更骚?”
祁迹气闷,很想扒开毛桃和胖子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得全是水。
“就没感觉到有种有夫之夫气场吗?”祁迹放弃地点明道。
毛桃脸莫名地看着祁迹:“你不是直是有夫之夫,发什神经今天。”
柠檬搁旁边听半天,突然灵光闪,问道:“时医生跟你告白?”
祁迹手和脑袋现在如果不瞎折腾其实已经没什大事儿,手臂上那些深深浅浅刮伤都陆陆续续地结痂,时与安盯得紧,三天两头拿着棉签和碘伏皱着幅眉头给祁迹上药。
时与安看着祁迹伤口心里疼,每上次药就要生次气,气祁迹不好好照顾自己,这人现在自认自己也是有光明正大身份人,生气也没憋着,张脸绷得可臭可臭。祁迹缩在旁大气不敢喘,生怕时医生又要给他来次生理健康教育课堂。
后来实在受不时与安这又低气压又老妈子上药风格,祁迹主动要求出门上医院让护士小姐姐给他上药,时与安不置可否,隔天就带着祁迹来医院,直接把自己工位让给祁迹。
不过让给祁迹这人也不会老实坐着,跟个二流子似天天搁医院招蜂引蝶,招猫逗狗。时与安好脾气地忍三天之后终于忍无可忍,把将又在护士台跟小姐姐们逗乐祁迹提溜到迹芜,交给毛桃他们好生看管。
“所以现在可以看电脑,可以工作?”祁迹吊着个嗓子嘚瑟道。
“这怎还关机!”毛桃嚷嚷,有些慌:“不会真出事儿吧。”
“
祁迹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柠檬,拍着前台桌子对着毛桃和胖子道:“看看,看看人家这领悟力。”
胖子更疑惑地摸摸后脑勺:“你们不是早就在起吗?突然告什白?”
毛桃这会儿领悟,踮着脚揽过胖子语重心长道:“你不懂,这是人小情侣情趣。虽然也很看不上眼,但谁让你祁导喜欢呢,随他们去吧,啊。”
祁迹撇嘴,不解风情群死直男。
“林思取呢,叫下来叫下来,跟他同步下这个普天同庆好消息。”祁迹寄最后希望于林思取。
时与安黑着张脸,不情愿地点点头。
于是祁导在时隔多日之后,又重新获得工作权。
旧官上任也有三把火,祁迹里里外外巡视圈众人工作情况,提出他疑问:“你们就没什要问吗?”
胖子回头,不解道:“问什?”
“就……”祁迹有点着急,“没看出有什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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