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唐弥瓮声瓮气中透着十足
闷闷不乐：“
想妈妈
，想跟妈妈视频。”
唐纨
愣，柔声哄她：“小弥乖，们等明天再视频好不好？”
“不好。”小丫头委委屈屈地哼唧：“妈妈不想早点见到吗？妈妈是不是不要？”
唐纨受不女儿这样，略思忖，掏出手机给沈娇发条消息，问她现在有没有空跟唐弥视频。
那边回得很快，说有空，让他直接拨过来。
齐佳促狭地眨眨眼：“你第反应就知道说是谁，这样关系还算普通？”
唐纨镇定道：“同事你只见过两个，总不能是骆云飞吧？”
齐佳手支颐，搅拌着杯中快要冷掉咖啡，慢悠悠道：“觉得他对你有好感，上次在酒吧也好，还有后来在电梯里偶遇，或许是当局者迷，在这个外人来看，他好像很重视你。”
齐佳搁在桌上陡然震动起来手机打断这场话题逐渐跑偏闲聊，她觑眼来电提示，眉眼有些冷漠。
“看样子该走。”她俯下身，朝对面乖巧吃甜品小唐弥眨眨眼，“小弥，阿姨走，下次见。”
不知道有个儿子。”
唐纨心下然：“你怕他不接受？”
服务生将咖啡端上桌，齐佳拿起调羹将顶上拉花搅开，垂眸含糊地嗯声。
“看他挺在乎你。”唐纨站在朋友角度宽慰道：“或许你可以试着告诉他。”
“告诉他什
？”齐佳拢下鬓发，以种平缓语气道：“告诉他生豆豆时候大出血，子宫已经切除，从此再也无法生育。你觉得他会接受吗？”她突然冷笑声，反常态言辞锋利：“对男人，从来不抱任何幻想。”
唐纨心下感激，将女儿抱起来搂在怀里，屈指拭去她脸蛋上眼泪豆儿，“好，现在打给妈妈，你别哭，让妈妈看见不好。”
视频请求拨过去，沈娇很快接通，还穿着职业装，外面系个围裙，头发抓成个简单髻盘在脑后，唐纨看到她身后背景，问：“你在做饭？”
“嗯，煮面。”沈娇应得自然，两位大人心照不宣，她问：“小弥呢？”
“妈妈！”唐弥两只
小唐弥点下头，“齐阿姨再见。”
齐佳眉眼弯弯，伸手掐掐小姑娘肉嘟嘟脸颊，半开玩笑地叹道：“真可爱，你要是女儿就好。”
小唐弥只是笑，没接她话，好像没听懂似。
目送齐佳离开，唐纨想等女儿吃完甜点再走，却见小丫头突然撂下叉子，转头扑进他怀里，好委屈似地拱拱。
“怎？”唐纨低下头问。
唐纨眼底闪过丝愕然，当个人用平静语气讲述自身经受过痛苦时，倾听者不合时宜同情便是对对方种侮辱。
于是他沉默着，抽出张纸巾帮小丫头擦擦嘴边蹭上奶油，就听齐佳又说：“其实当初选择跟你表白，也是因为看中你单亲爸爸身份，现在知道真相，你会不会觉得很坏？”
唐纨抬头看着她，客观地给予评价：“可以理解。”
齐佳顿顿，嘴角重新染上笑意，“不说，说说你吧。最近跟你那位同事有新进展吗？”
她问得突兀，唐纨心下惊，面上泰然自若道：“你误会，跟他只是普通上下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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