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些事,叶老师也算知情者,那些讳莫如深过往,折磨不单单是贺准自己。
叶老师嚼着茶梗,突然叹口气,说:“有件事,这些年过去,直是心病。既然今天你出现在这里,那就证明是老天爷安排,是时候告诉你。”
那会儿年级主任,成绩拔尖学生向来受重视,贺准更是被校领导及老师们寄予厚望,以至于后来高考落榜自甘堕落,让叶主任从网吧里揪出来当街痛心疾首地骂过。
保安室岗亭是新建,红瓦白墙崭新又气派,推门进去,室内同样洁净通明,躺椅上丢着件军绿色大衣,叶老师拿起来挂在墙上,下巴朝墙边叠放在起塑料凳子指,示意他俩:“坐吧。”
完事自己开始翻箱倒柜,贺准抽出张凳子递给唐纨,问叶老师:“您老找什呢?”
叶老师背对俩人在抽屉里翻找,嘴上絮絮叨叨地说:“上回个学生来看,送点贵茶叶,寻思放哪儿去,年纪大,记性真是天不如天……”
“老师您这是点呢,可是空手来。”贺准笑道:“别忙活,们不喝茶,坐会儿就走。”
叶老师动作顿,片刻后点点头,“行,坐会儿就走,你小子,得有十好几年没回来吧?”
其实贺准毕业归国后,几乎每年清明与母亲忌日都会回来,个人,谁都不告诉,当天往返,别人也就无从得知他行踪。
贺准顺着他话微颔首,并未多言。
叶老师抄起桌上保温杯,屁股坐进躺椅里,旋开杯盖,抿口热茶,道:“这次回来就单是为祭拜你母亲?可怎听说,那墓已经给人迁走?”
贺准笑笑,不带情绪道:“看来动静闹得还不小,连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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