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坚定和不屈不挠执着,“姐以前总是说,性格温吞循规蹈矩,是个听话却不知道自己要什笨孩子。那是因为小时候直都觉得,你和爸为们安排路并没有什不好,直到几年前姐事情发生,才开始有所动摇。”
他看着谭女士陡然错愕又受伤哀戚眼神,牵起她放在被面上手,紧紧握住,过渡着彼此体温皮肤下,埋着斩不断骨肉血缘。
“不是怪你们做得不对,而是你们想错,想错自己家孩子内心真正渴望追求东西,以前是姐姐,现在是。”
谭女士难以置信地开腔:“……唐唐,你是在怪爸爸妈妈?直以来们都错,错得离谱,你心里是这样认为,只是从来不说,对不对?”
唐纨摇摇头,喉结滑动,片刻后哑声道:“妈,从小到大,都不曾任性向你们索取过什,就这次,也是唯次,恳求你,接受跟贺准在起这件事。”
“喜欢他,这种感觉时间描述不上来,是种从未有过体验,人生需要段全新旅程,而这段路,想同他起走下去。”
“起走下去……”谭女士像是突然陷入恍惚和迷茫中,从他掌下点点地抽回手,低头嗫嚅着复述他话。
“……妈,你给生命,是这个世界上除他以外与最亲最近人,希望能和你分享这些,也希望……”他哽下,表情就像小时候那样,抿着嘴皱皱鼻子,又轻轻扯下母亲衣袖,病中情绪容易低落,他本不想哭,可说着说着心口竟开始酸胀郁塞,最后只得懊恼地垂下脑袋用手背揩把眼角。
下刻,双颊被带着粗茧温热手掌抚摸上来,拇指轻之又轻地擦去滚落泪水。
“唐唐……”谭金花凝视着儿子脸,持续紧绷双肩缓缓塌下,声音干涩发紧:“好……”她吐出个字,接着又重重地叹息,像是瞬间卸掉全身力气,“……妈妈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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