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还煮粥。”
唐纨又问:“粥呢?”
没什伺候人经验贺总这时才回过味儿来,大长腿迈,边往外走边道:“去端进来。”
“算。”唐纨掀被下地,低头寻两秒,又道:“贺准,拖鞋。”
想当初头次在董事局做述职演讲贺总都没有现在这手忙脚乱,还未走到门口又立马折返回来,给拿拖鞋拎到床边摆好,就着单膝顿下姿势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骆云飞很是受伤,声泪俱下地控诉:“喂,老大,什人你不清楚吗?别忘,咱俩可是睡过张床交情。”
贺准转身走到灶台前拿起勺子搅着快要煮熟粥,面无表情地纠正:“上下铺而已,别说那暧昧。”
骆云飞梗下,听见他这边动静,问:“你在干吗呢?”
贺准好整以暇地回:“洗手作羹汤。”
“……”
丛磊坐!”
骆云飞震惊无比声音顺着电流冲击着耳膜,贺准不得不把手机拿开段距离,等那边彻底消停,才拿回来不咸不淡地嗯声。
骆云飞炸裂:“你这什反应,就嗯?是故作镇定还是真没当回事啊?”
“都不是。”贺准边说边步伐稳健地走到客厅,从茶几抽屉里翻出蓝牙耳机挂上,又回到中岛台前继续切水果:“你消息太滞后,还漏条至关重要。”
骆云飞头雾水:“啥?”
唐纨两手撑着床沿,睡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缎带收着细腰,领口下白皙胸膛若隐若现,春色撩人。
春色本人无知无觉,刚被叫醒加上发烧,思维很是迟钝,盯着贺准问:“你看干吗?”
“等你下道吩咐。”
唐纨脸红红,又被他灼灼
回到卧室,床上人影清瘦袭,被面盖至下巴处,细碎乌发散在枕上,呼吸声清浅绵长,竟已沉沉睡去。
不忍叫醒他,药却必须得喝,贺准内心挣扎片刻,俯身在光洁额头上落下个吻。没醒,浅尝辄止又被催生成心猿意马,于是再吻。
睫羽颤抖两下,被无端扰清梦人缓缓睁开眼,清凌凌瞳眸里印着近在咫尺张俊脸,唇瓣动动,声音也软绵:“……你好烦啊,贺准。”
被骂人丝毫不觉得惭愧,反而本正经地哄起人来:“乖,起来把药吃再睡。”
唐纨眨下眼,拥被起身,朝床头柜瞟眼,问:“药呢?”
“明天集团公告就会发出。”贺准将切好火龙果盛进水晶玻璃盘中码好,又拿出只金黄芒果,手起刀落,芒果分为二,散发出浓郁果香,“铂曼要拿回当初卖出股权,从此脱离兰致。”
“靠……靠!”骆云飞连爆两声粗口,突然醍醐灌顶:“不是,想起来,难怪昨天唐纨突然找到,给份名单让留意里面那些人最近是否有离职动向,原来你们俩早就知道?”
贺准动作顿,眼神起变化:“唐纨给你名单?”
“嗯呐。”骆云飞拿腔捏调道:“你还别说,连夜筛遍,这些人呢,基本上都是跟差不多时间从兰致派过来,渗透在各个部门,不过你放心,铂曼现在到你手里,为长久计,会帮你把这些事料理干净。”
贺准开个无伤大雅玩笑:“你是在跟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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