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深夜恐怖故事节目，都改到白天播出
吗？”
提姆不想说话，指
下电脑屏蔽，示意对面是蝙蝠侠频道。
夜翼重新把耳机塞回耳朵，皱着眉头听起来。
孤儿院里，听完西奥多描述以后，韦恩表情似乎严肃
“先说说
爱好吧，如您刚才听到那样，喜欢在半夜动手。毕竟在万籁俱寂时候，大家都睡熟，就连值班安娜小姐也不怎
专心。任意溜进谁房门，再把他嘴巴堵……嗨呀，没人会在意用钉子或者厨刀在他身上扎过几个窟窿。”
所以听懂意思吗，你这个变态富豪？
西奥多恶狠狠地想着：如果你敢对下手，如果你敢半夜睡在旁边……会撕开你整张人皮，剖开你肚腹，把你肠子当成橡胶糖样牵出来！
监听另头，提姆扶着耳机，神情有些微妙。
与此同时，他背后传来阵轻快脚步声。
“你给他‘上几课’？这部分能详细讲讲吗？”
西奥多盯着眼前男人，对着他漂亮又俊美脸蛋，心底又次翻涌起那种反胃似浓厚厌恶感。
只要是个有常识哥谭人，都能领会到西奥多话里意思。
哪怕是头脑空空哥谭宝贝，也不例外。
所以韦恩不是不理解西奥多指代，他只是想听细节。
布鲁斯循声回头，只见那个叫贾森男孩，当场被吓得坐个屁股墩，连手里皮球都掉在地上，弹跳几下后不再动弹。
贾森怨恨地看西奥多眼，又期盼地把目光投向布鲁斯韦恩，像是指望着有钱人能来主持公道。
但在停留两秒钟，意识到布鲁斯不打算说话，而西奥多又威胁性地对他露出犬齿以后，贾森当机立断，捡起皮球，转身就跑。
直到布鲁斯扭回自己头，西奥多脸上仍然残留着凶狠威吓。
“这男孩好像很怕你。”布鲁斯探究地看着西奥多。
条流畅矫健手臂，动作轻快地从提姆左耳旁摘下只耳机，愉快地分享蝙蝠家特殊频道。
“嗨，小红。”夜翼熟门熟路地跟弟弟打个招呼，“听阿尔弗雷德说，布鲁斯今天有场孤儿院访问。你在收听什？”
话音刚落，耳机里就传出西奥多最后句话余响。
夜翼：“……”
迪克摘下耳机，带着几分犹疑地晃动两下，像是怀疑耳机进水。
那些自相残杀细节，那些过激、残忍、伴随着鲜血和惨叫过程。西奥多毫不怀疑，韦恩享受着每个清白灵魂驯服，不亚于次颅内高。
鉴定完毕，这就是个纯种变态。
但没关系，这个问题正合西奥多意。
甚至无需刻意伪装，对着阔佬那张没吃过苦头脸，西奥多自然而然地露出个包含恶意狞笑。
“当然，韦恩先生，很乐意给您讲讲。”
“哦，可能有点吧，给他上过几课。”西奥多故意装出副傲慢腔调，“不适应哥谭小毛孩是这样。”
透过布鲁斯身上自带监听设备，蝙蝠洞里，提姆忍不住翻个白眼。
嘿，难道你就很适应哥谭吗？
别说得自己好像是个本地人样。从记录上看，你才来到哥谭不到两个月！
韦恩阔佬英挺鼻翼微微翕动，很感兴趣地朝西奥多凑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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