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
这是什
怪问题！
为什要把酱料王和小丑拿出来比较，酱料王做错
什！
超人：“那当然是……酱料王？”
这问题在编写
时候，就没想过给人第二条路走吧？
然后他问超人：“你知道酱料王吗？”
“……那个四处乱喷番茄酱和蛋黄酱哥谭反派？
知道。”
超人拥有强大记忆力。
某天在瞭望塔值班时，他闲来无事，把《哥谭反派记录手册》全本都翻
遍。
随后，他就基本上全记住。
蝙蝠侠停顿。他在找个最合适切入角度。
超人露出鼓励微笑，他已经很适应搭档这份别扭。
但没有关系，他相信蝙蝠侠最终给出答案，不会让他失望。
因为他好友，终将次次地战胜自己，完成那些他应该完成事。
——比如说，对他坦白新氪星人究竟是怎回事！
“你有什要和说，B？”
“……”
对着超人湛蓝眼睛、期待表情、还有那张甚至带着丝快乐、为挚友终于愿意向他公布情报面庞，蝙蝠侠陷入沉默。
仅仅个晚上时间，超人就适应有新氪星人出现消息，这是好事。
那接下来这件事，他应该、多半、也能……快速适应……吧。
不知为何，在蝙蝠侠话音落定那刻，超人忽然
最惬意放松时刻，她忽然听见蝙蝠侠声音，每根羽毛都吓得当场竖起。
——会议没结束吗？要加班吗？上次没处理好记者采访被抓住吗？
幸好，蝙蝠侠只是说：“其他人可以走，超人留下来。”
“呼……”
所有人都松口气。
哪个头脑正常人类或者氪星人，会选小丑啊！
听见超人答案，蝙蝠侠微微吐出口气。
他前倾上身回到原来角度，坐姿变得安然而挺拔。
“那这里，首先有个好消息。”
“……”
蝙蝠侠点点头。
很好，超人知道酱料王，这件事就变得好办些。
这样来，他就无需用平板电脑调出相关资料，先给超人看遍。
那，第二个问题……
蝙蝠侠缓缓地、沉沉地、仿佛正看见块尖锐氪石抵住超人咽喉般地问道：“酱料王和小丑，你觉得哪个更容易接受？”
而同时刻，蝙蝠侠终于在某个角度上理解西奥多。
尽管西奥多委婉，很多时候都委婉不到正地方。
但当你即将进行些炸裂性发言时，采用含蓄点言辞，还是很有帮助。
就比如现在。
蝙蝠侠稍微斟酌下自己发言方式。
蝙蝠侠沉声道：“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超人蓝眼睛变得更柔和。
他放在桌面上双手摊开，像是个完全打开心防，也对蝙蝠侠毫不设防暗示。
“什？”
“……”
唯独被留下超人表情轻松。
联盟主席不像其他正联成员，他对蝙蝠侠直有层挚友滤镜。
他能看出来，蝙蝠侠接下来要说不是公事——那，无论是要倾诉家庭，还是要聊起某些感情问题，都是超人擅长领域。
又或者，蝙蝠侠终于打算和他坦诚交流关于那个氪星人消息？
超人有些期待，拉开离蝙蝠侠最近张椅子坐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