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加身，热浪扑面，在爆炸
片炽白和尖锐爆鸣声里，西奥多却听见这家伙响亮笑声，几乎贯穿
整条废弃街道。
西奥多有点错愕地抬起头来，只见小丑枪口处喷吐出只染成绿毛红唇布谷鸟。
……草，刚刚打自己挡风玻璃时还是实弹，这疯子什
时候换枪？
“布谷，布谷，布谷。”小丑模仿着钟表叫声，“HAHAHA，是不是很惊喜？”
“……”
惊不惊喜不知道，西奥多只知道自己拳头硬。
“
会和眼前这只冒牌货起共赴黄泉？”
男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花哨地在□□扳机上走轮：“还是应该缴械投降，让你把冷酷镣铐再次锁上双腕？”
说到这里，小丑音量低沉下去，但音调却变得尖细高亢起来。
“当然是——”
不等这句话说完，小丑就骤然勾紧自己食指，未曾见到丁点犹豫！
蝙蝠可没有推翻这切权利，他只能陪着小丑玩游戏。
小丑夸张地大笑，并且喜气洋洋地跺脚。
“——所以，小蝙蝠用行动对说：‘你随便吧，小丑，这次轮到你来做这局选择题！A或者B，开枪或者不开，让看看你会怎选！’”
像是觉得这种立场颠倒、身份错乱场景太过荒诞谬妄，小丑笑得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淌下。
天啊，这真是他今天听过最好笑笑话。
预计更长。
也许有时候，最信任你人不是你自己，而是你敌人们。
就像是现在，小丑坚信，蝙蝠侠绝不可能脱离棋局，他定仍然在和自己玩这局游戏。
黑暗骑士不过是想换种玩法而已。
小丑没有错过蝙蝠侠看向冒牌货动作。
呼出口劫后余生长气，西奥多扶着操纵杆，还不等完全坐起身来，就见小丑变魔术似地掏出另只枪，朝天鸣爆！
小丑状若疯狂般浑身颤抖地大笑！
“HAHAHAHAHA！”
“——但是真正惊喜在这里！”
刹那之间，西奥多眼前所见切都被火焰吞没，小丑瞬间变成颗燃烧着紫色火球。
这个举动当然没能瞒过直盯着他动作西奥多。
几乎和小丑扣下扳机同步，西奥多猛然双手抱头，将身体往仪表盘下伏。
他紧闭着眼睛，等待着炽热、疼痛和声浪到来。
……然而，什都没有发生。
就像是个小时前，小丑当着全哥谭面，完成定时炸弹倒计时读秒，却没看见天边燃起预期中火光那样。
第二好笑笑话，是有人冒充小丑向他问好。
“会开枪吗？”
小丑咧开嘴角，僵硬两颊肌肉全部堆到耳根，露出十八颗发黄牙齿。
“或者不开呢？”
小丑有节奏地用前半只脚掌敲打着地面，像是在宴会厅里应和着舞曲节拍。
即使凯夫拉材质头盔遮挡住蝙蝠侠眼神，但那两块白色眼斑，从头到尾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少年人身上。
蝙蝠侠当然想救人！
他只是意识到，如果现在上前去救遍身洒满火药冒牌货，只会引发小丑恶劣兴趣，小丑选择开枪几率是99%。
因此，他主动后退，将两难选择权递还给小丑手里。
这不好，小丑才是制定游戏规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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