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考虑过，拨打蝙蝠侠报警热线吗？”
黑面具：“……”
如果企鹅人不是付出极大代价才换来这次会面，他甚至要怀疑这是企鹅人精心设计好
场嘲笑。
“很好，好极
。”黑面具磨着牙齿发出恐怖笑声，“
父亲照片登上日报头条，他该死大头飘扬在哥谭大街小巷，落进每条臭水沟，而你认为蝙蝠侠会看不到？”
“这个嘛……”
“呃，您可以宣称老西恩尼斯先生是您儿子，只是整容成您父亲样子。”
完整读出这句话刻，律师心中充满对于职业生涯怀疑。
看看，老板给出什
狗屁建议？
但转念想，律师又心安理得。
没什办不到，反正这里是哥谭。
黑面具沉默。
无需透过那个恐怖面具，律师也能猜想到，面具之后脸色是何等可怕。
“也不建议您重新做检查。毕竟，咳。”律师委婉地使用着措辞，“以您和您监护人关系，他很有可能宣称您在做精神检测时，主动吞食肠镜仪器而导致噎死……”
这种使人“被z.sha”事，根本不用律师讲给黑面具听。
作为个拷问专家，黑面具自己就是各种老手。
束缚衣里被包扎得像个虫蛹似黑面具，是用嘴把头版报纸给撕碎。
得知老西恩尼斯给精神病院投资消息，超反们第时间做出反应。
当天夜里，老西恩尼斯在八小时内共遭遇十六次刺杀，平均每半小时起。
而本应该在特殊病房休息黑面具，仅仅花十二小时时间，就走通先前直没获得批准律师探视全部流程。
顾问律师来自企鹅人友情提供。
律师搓搓手掌，十分严谨地给出回答：“考虑到蝙蝠是夜行动物，而老西恩尼斯先生发布消息在‘日’报上，他确实有可能没看到。”
不等黑面具对这个冷笑话给出爆炸性反应，律师电话就响起来。
他接起电话，走到窗边说几句，就猛地抬起头来。
透过隔音玻璃，黑面具只看见律师露出惊骇表情。
黑面具当惯老大，还没进化出律师那样对老板放屁也吹捧为仙音本领。
他咆哮着抡起带着手铐双手，砸在硅胶桌面上。
“你为什不敢直视眼睛？”
“好吧。”律师清清嗓子，“那这里还有第二条提议。”
“说。”
黑面具冷厉地看向律师：“你来这里，只是为向宣布他胜利消息？”
律师笑笑，拆开手中牛皮纸袋。
“不，实际上，老板为您提供两个方案。”
“第个，您可以……”
看清白纸上墨印铅字时，哪怕是最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律师讼棍，都不由得磕巴下。
黑面具阴沉地坐在扶手椅上，感受着四肢久违自由。
“给个方案，让能从现在这见鬼境地里摆脱出来。”
律师托托自己眼镜：“理论上，最挑不出错误方式，是您重新获得份新精神检测报告结果……”
黑面具不等他说完就立刻打断：“那他妈就现在安排！”
律师沉默下，提示这位坐牢期间脾气,bao躁指数又上升个等级黑老大：“安排检查，需要先获得您监护人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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