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91章 尘埃落定(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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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是二十年前!不管克拉克还是布鲁斯都还没出道,蝙蝠侠和罗宾正位于时光端!

康斯坦丁露出狡黠笑容,烟灰飘落,整个人也如烟雾般消失不见。

他把西奥多独自留在现场,面对昏迷提摩西,吃饱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四散蝙蝠群、还有远方火速赶来救护车与警笛。

“那不关事,记住你欠个人情。”

天,侏隼鸟终于深刻地理解件事。

就在西奥多准备抱起昏迷在地提摩西时,他忽然发现,康斯坦丁居然还在。

真意外,按照对方那个不想被麻烦找上门态度,西奥多还以为他早就跑呢。

领会侏隼鸟目光里无声提问,康斯坦丁摘下嘴上香烟,点点被食肉蝙蝠包围方向。

“他是旧情人,也是仇敌。”

“所以?”

斯坦利身影很快就看不见,只有凄异叫声从黑压压翅膀下传来。

而西奥多在飞溅血肉中,接住片残破耳朵。

侏隼鸟再次转身,迪奇青蓝色身影已经渐渐变淡。

或许在心愿得偿以后,滞留人间许久鬼魂,终于愿意去往他该去天堂。

侏隼鸟目送着迪奇离开人间,然后弯腰,把那只耳朵碎片塞进眼神恍惚十五岁西奥多掌心。

悟。

那是斯坦利饲养食肉蝙蝠对应方位。

迪奇死于吸血蝙蝠,提摩西也差点如此。

而现在,强和弱方向在天平上对调,过去主人即将沦落成为血食。

侏隼鸟甩出刚刚捡起刀片。

——为什在康斯坦丁调查资料里,98%以上认识他人,都把他备注改为“F○CK他XX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平静地吸口烟:“所以会在这里,直目送他直到终结。”

终于,蝙蝠群里,就连最后嘶叫声也慢慢低下去。

是生命结束,波澜平息。

西奥多忽然想到另件事——

他猛地转头看向康斯坦丁方向:“你知道该怎回去吗?”

矢车菊色瞳孔在魔法作用下失去焦距,侏隼鸟看会儿,温柔地替少年人合上眼睛。

“做个好梦,然后拿好这枚通行证。”侏隼鸟开着玩笑,帮西奥多合上拳头,攥紧那片血肉模糊耳朵,“车票直达二十年后,可以凭票领取你新家。”

完成这切,就像是给这场旅途画个漂亮句点,十五岁西奥多从侏隼鸟眼前消失,前往他命中注定哥谭。

西奥多终于长长地吐出口气,仿佛目睹尘埃落定。

他惬意地伸个懒腰,露出个轻松笑脸。

薄薄片剃须刀,终于延续它此前未能完成复仇使命,将大片大片二楼地板砸个粉碎。

楼下,食肉蝙蝠们被饲养在直通天花板玻璃后面。

察觉到二楼倾斜而下光源,被扰乱睡梦漆黑阴影们伴随着唳叫声盘旋飞起。

西奥多抬手,将斯坦利扔向蝙蝠群方向。

男人迅速被黑漆漆食肉蝙蝠包围,像过去吞没那些活着雪食样,蝙蝠们吞没它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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