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
状况都被言从逾看到
，这个时候也没什
不好意思，顾迹看眼对方，忍不住问道：“……假如有件事对你影响很深，不想去接受，但也没办法忘记，你会怎办？”
言从逾顿顿，
时没说话。
“……不好回答吗？”顾迹眨下眼，“没有这种经历吗？”
片刻后，言从逾语气很平静，“
会忍着。”
即使对于明知不会发生事情，但当再次经历类似场景时，顾迹还是难以控制自己陷入当时恐惧中，每每这样都会让他有种强烈挫败感。
言从逾道：“这也很正常，克制不住就发泄出来，慢慢来就好。”
顾迹呼出口气，还是有些为难。
言从逾脚步慢慢，“你没有做错什，不需要苛责自己。”
这句话让顾迹短暂地走下神，犹豫几秒问道：“……你觉得没错吗？”
他抿下唇，请求道：“陪走走吧。”
“好。”言从逾没有问为什，答应得很快，“走那边吧，有灯。”
停电只断这边条街电路，其余地方还是灯火通明。
顾迹并肩走在言从逾旁边，心里乱糟糟，低头看好几次言从逾手，迟疑半天开口问道：“……刚才没抓痛你吧？”
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人，言从逾却没有什旖旎心思，只是心疼在顾迹身上发生过什，总有些时候，顾迹给他感觉像是易碎玻璃瓶。
顾迹指尖紧紧，有些犹豫，“……嗯。”
不确定什才能来电，但他确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那就走吧。”言从逾拉起顾迹手，起身随口编个理由道：“不好意思，学校里出点事情，们要先走。”
环境有些吵闹，再加上视线漆黑像是会影响听力，程灼半天才反应过来，“……啊？”
言从逾说：“有点事，下次再聚。”
言从逾不知道是什事情会让顾迹这样，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发涩，放轻声音嗯声。
也许是他偏心，反正不管什事情，言从逾都相信顾迹。
“觉得你做得很好。”言从逾笑下，“知道去拉朋友手，免得停电出意外，刚刚也有点害怕。”
顾迹被逗笑，知道对方是在安慰他，“谢谢。”
走出学校后街，四周恢复明亮灯光，大学城这边夜晚都很热闹，音响里传出音乐声，氛围活跃，让顾迹心情愉悦不少。
“没有。”言从逾抬手给他看，“现在没什感觉。”
顾迹拉着言从逾手，认真检查遍，见没什异样后，才微微松口气，低声抱歉道：“……对不起，情绪不太稳定。”
言从逾察觉到顾迹似乎把有些事情当成自己过错，语气中能听出自责情绪，从最初到现在已经说两次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言从逾轻声道：“人都容易情绪不稳定，没什大事。”
顾迹垂垂眸，“但会控制不住。”
许景因没听清，“小顾也走吗？”
“好像起走？说是学校里有什事？”
两人从店铺里出来，整条街暗暗仍没什亮光，但视野却宽阔许多，减轻许多压抑空间里躁闷感。
言从逾松开手，询问道：“回学校吗？”
想到宿舍里空无人环境，顾迹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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