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言从逾递瓶水给他,“热吗?”
“有点。”顾迹接过水喝口,喉结微微滚动,呼吸还没平息,声线有些低:“……比赛还没结束,还看吗?”
程灼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作为室友,他们是来看人,又不是来看球,准备离开,“走吧,们回去打游戏。”
顾迹看眼言从逾,“你呢?待会去做什?”
言从逾顿顿,“也回宿舍。”
言从逾顿顿,有点点心动。
但想想就算,顾迹不愿意事情他不会做。
许景因拍下程灼脑袋,对言从逾道:“别听他,他天到晚想些乱七八糟,让小顾知道得把他连人带床丢出去。”
程灼转头道:“你难道不想看吗?”
许景因扶下眼镜,“……有道德。”
言从逾看顾迹拿上衣服离场后,微微安下心。
“等着顾哥回来吧。”程灼开始收拾自己东西,顺便问道:“言同学,你下午有什安排?”
“没什安排。”言从逾道:“应该回去画画。”
程灼听许景因说上次顾迹那幅画是言从逾画,打心眼里佩服,见顾迹不在,他悄声道:“你对顾哥穿女装感兴趣吗?”
言从逾:“……”
有,怀疑地盯着场上每个靠近顾迹人。
程灼偶然瞥见,“……”
“言同学,你怎看这认真?”他随口道:“像在上课样。”
言从逾简单道:“怕有人故意撞顾迹。”
程灼乍听觉得有些离谱,球场上碰撞难免会发生,但仔细想,万真有哪个瘪犊子要害顾哥怎办?
“你室友呢?”顾迹问句,“你们平时不起玩吗?”
言从逾摇头:“自己忙自己。”
他们宿舍关系说得过去,但比较散,平时都在外面。他这段时间和顾迹待得多,所以经常在学校,之前他也不在宿舍住,室友间见面机会不多。
事实上,就算他们宿舍全都住校,也不会天天待在起。像顾迹宿舍之间挚友关系才是少数。
程灼想象下,要是他们宿舍全都自己忙自己,互不搭理,他可能会疯掉。
“那要看,没有道德,顾哥把床丢出去都要看。”
许景因盯着程灼,“那上铺睡哪儿?”
程灼还想狡辩些什,下秒忽然就看见顾迹出现在拐角处,顿时闭上嘴,装作什事情都没发生过。
顾迹手里拿着外套,发梢有些湿,颈间也有薄汗,随口问道:“聊什?”
“没说什。”
他走下神,勉强找回自己意识,“什?”
程灼神秘问道:“你想画顾哥穿女装样子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毫无疑问,这是言从逾自从学画画以来遇到最大诱惑。
他有些犹豫地开口:“顾迹会同意吗?”
程灼叹口气道:“他不同意。所以你能偷偷画吗?”
这个念头起就再也消失不下去,程灼跟上言从逾思维,猜疑道:“确实,觉得那个黄毛就挺可疑。”
旁许景因和宋今榛:“……”
虽然道理奇怪,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终于好在场比赛顺利地结束,程灼揉揉眼睛,“真,这场球看下来,感觉要近视。”
他从来没有这全神贯注看过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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