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迹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出来,但他好像没这个能力。
许景因道:“感觉逾神应该是上面。”
程灼点点头,“觉得也是。”
这两人叽里咕噜说
言从逾扬扬眉,似乎想到什而心情愉悦,说道:“随便想想,没什原因。”
顾迹弯唇笑道:“那加油,小言秘书。”
*
*
那天兜风回来之后,顾迹回到宿舍,被许景因顺口问句他今天去哪儿玩。
顾迹搭着言从逾肩膀,没继续进行感情上话题,“小言,你以后想做什工作?”
他很好奇,长大后言从逾是做什。没能从当时言从逾口中套出答案,但他现在可以问现在小言从逾。
言从逾答案石破天惊,“想当秘书。”
“……”
顾迹顿顿,“你不是学画画吗?”
如果他没有记错话,在上辈子认识言从逾那段时间,对方直是单身状态,甚至连要好朋友也没有。
——小言谈恋爱计划要泡汤喽。
言从逾听见顾迹叹息,偏头看着他。
顾迹拍下言从逾,提前给他做个心理准备,笑道:“别谈恋爱,老老实实跟当辈子朋友吧。”
言从逾下没反应过来:“……?”
言从逾:“能。”
“……”
放弃无意义地争辩后,顾迹忽然看向言从逾,问道:“丑吗?”
他指是脸上烧伤,自火灾之后他很少照镜子,但也大概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样,伤口可怖骇人。
顾迹幼稚地想用这种方法把言从逾赶走。
顾迹往洗手间走去,懒懒回道:“和小言去骑车。”
许景因抬下头,支着头好奇问道:“你之前说他也喜欢同性来着,那他是1是0”
程灼闻瓜而动,“也听!”
顾迹动作顿,“……怎知道?”
许景因意外道:“你看不出来吗?”
知道言从逾专业后,顾迹以为他之后会是自由画师之类,也符合前世言从逾说“没有工作”这句。
秘书这个怎听着都八竿子打不着。
“只是兴趣。”言从逾道:“偶尔画两下就行。”
“那为什是秘书?”
顾迹能理解言从逾不想以画画为工作,却没想到会是秘书。
明明刚刚顾迹还说只要没有性取向差距话,切都有可能。怎下子又改口?
“可你刚才不是这说。”言从逾迟疑道。
顾迹最开始没想起来这段事,现在才慢慢回忆起来。
“刚才说不算。”
对于上辈子他来说,言从逾算是个神秘人物。毫无预兆地遇见,怎赶也赶不走,在顾迹终于快要接纳他时候,又声不响地离开。
看着男人脸,言从逾仿佛看不见那些伤疤,划过只有心疼,抬手轻轻摸下顾迹额角,那里是最严重地方,他说道:“好看。”
】
当时顾迹右腿受伤,脸上烧伤毁容,虽然经过治疗后身体上伤势都在好转,可心里挫败无力却没法治愈。
即使言从逾已经努力表达出他善意,可顾迹还是没法信任他。开始在许多次碰见言从逾“巧合”后,顾迹以为对方有接近他意图,态度直不算很好。
想到这些,顾迹思绪被拉回来,他看向远方田野,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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