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迹半个身子力度倚在言从逾身上,勉强开口道:“好。”
言
言从逾还能说什呢。
他觉得今天要把这年酒都喝完。
吃完饭后,趁着酒劲还没上来时候,顾迹先让言从逾去洗澡,顺便拿件自己睡衣给他。
言从逾对自己酒量约莫有个认知,按理来说喝三四五六七八杯不会醉,但不知道顾迹拿是多少度酒,他现在感觉大脑不太清醒,像是蒙层雾般。
为避免醉酒失态,言从逾把水温调成冷水。
言从逾:“……”
好在顾迹没有厚此薄彼,也给自己满上杯。
饭吃到半时候,言从逾酒杯刚刚见底,他夹个菜功夫,酒杯就又满上。
旁边罪魁祸首手里还拿着酒瓶。
这毕竟是在顾迹家,言从逾虽然对自己酒量有些把握,但也不敢喝醉,毕竟喝醉后不定会做出什事情来。
“那就说定。”顾迹直接拍板道:“今天睡晚上,明天起回学校。”
这句话有歧义,言从逾有意想纠正什,但看顾迹自己仿佛没有意识到,便又把话咽回去。
也许言从逾此时冷静下来可以察觉到,顾迹很少会独自直接拍板做决定。他通常习惯于照顾身边朋友想法,并不会按照自己心意做出决断。
……
晚饭比起午餐要简单些,吃饭之前,顾迹从橱柜里拿瓶度数不低酒出来。
”
“不用。”
“不用麻烦。”
顾迹和言从逾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拒绝。
言从逾先道:“不麻烦,去酒店睡就行。”
在外面等着顾迹也有些头晕,心道这法子伤敌千自损八百,酒量是个很玄乎东西。
他怕待会扛不住睡过去,便去借路迟房间里浴室。
言从逾从浴室里出来时候,顾迹从卧室外面推门进来,发梢微湿,额发向上撩起,露出光滑额头,显得五官多几分凌厉感。
顾迹发现他高估自己水平,刚喝完酒时只是有些头晕,但洗个热水澡后,灼热潮湿水蒸气下,出来后却感觉人都快站不稳。
言从逾扶把顾迹,“……你还好吗?”
他怕顾迹待会还给他倒酒,把酒杯放到另边,先提前道:“不能再喝,要醉。”
顾迹也喝酒,眼角处带着淡淡绯红,他懒懒靠在椅背上,“行吧。”
不知是酒精误人,还是灯光问题,言从逾心跳像是漏半拍。
在言从逾说过之后,顾迹确没再给他倒酒,只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少喝。
因为顾迹把自己酒杯放在两人中间,低着声音道:“帮喝半。”
他朝言从逾晃晃,“能喝吗?”
明天不用上课,既然顾迹想喝,言从逾也愿意陪,“可以。”
他又补充道:“但不能喝太多。”
顾迹眉眼间染上笑意,“那就喝点。”
嘴上说着喝点,但在给言从逾倒酒时候,顾迹不小心手抖,直接给他倒满满杯,差点就溢出来。
顾迹偏头看着他,“这见外?跟凑合晚上不行吗?”
言从逾停顿片刻,“……啊?”
“怎?”
顾迹轻挑下眉,“你嫌弃?”
“不是——”言从逾只是快被天上掉馅饼砸懵,半晌才反应过来,“没有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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