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雨点落到树叶上沙沙作响,风很大,空气中冷意密不透风地吹进来。
顾迹扶着言从逾脸让他看外面,“在下雨。”
这个天气确不适合出门。
言
顾迹半靠在桌边,随便指个蓝色,“这个。”
过会儿,言从逾拿过来几支牙刷,问道:“牙刷喜欢什颜色?”
顾迹这时在朝阳台走去,回头看眼,选道:“白色吧。”
没过多久,言从逾捧着衣服又来,“睡衣你喜欢什颜色?”
顾迹正在拨弄阳台上绿植,闻言哭笑不得。
顿饭时间,顾迹见言从逾真吃进嘴里,忍不住看他好几次,“不咸吗?”
“还行。”言从逾拍拍顾迹手背,“比第次做好吃多。”
言从逾语气,让顾迹觉得自己做可能没那糟糕。
吃完饭后,言从逾去卧室。
那碗咸面条当时煮是两人份,现在碗里还剩下许多。刚才言从逾反应,让顾迹对自己第次做饭成品还抱有希望,好奇地夹筷子。
“尝什?”顾迹睨眼那碗面条,毫不犹豫道:“肯定咸,不用尝。”
言从逾拐弯抹角半天,慢慢吞吞道:“……想吃你做面条。”
顾迹怔两秒,摇头道:“不行,很咸。”
想吃他下次可以再试试,但今天这碗绝对没法入嘴。
“咸点没事。”事实上,言从逾很馋顾迹手艺,他还没吃过对方做饭,“可以多喝水。”
盐已经融进汤里。
……现在已经不用尝,味道肯定很差。
“……怎办?”顾迹拿着锅铲,眼中划过茫然:“重煮次?”
他对自己不太有信心,“要不们还是出去吃吧。”
言从逾接过锅铲,“来吧。”
他朝言从逾招下手,“你过来。”
言从逾没多想,把手里几套睡衣放在边,走到他身旁。刚想说什时候,便被顾迹拉进怀里,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灼热体温。
“……”
言从逾微怔,试图理解顾迹现在情绪,最终把这归结于撒娇。
“你不喜欢这些睡衣话——”言从逾认真地在考虑解决方法,“对面有家商场还没关门,去看看?”
下刻,顾迹面无表情地吐出来。
很难吃。
不仅是因为咸,更是因为除咸味没有其他任何味道。
他没说话,沉默地倒掉面条,顺手把碗洗。
“你喜欢什颜色?”言从逾拿几条新毛巾过来让他选,见已经收拾好餐桌顿顿。
顾迹完全不知道说什,慢慢地收回手,“……好吧。”
他觉得他可能需要冷静下,不然他怎理解不言从逾在想什。
言从逾很快端出两碗面条,对比之下,显然其中份卖相欠缺。
——因为顾迹刚才把鸡蛋倒入锅里时,煮散开。
言从逾吃过晚饭,本来就不饿,他只是想尝尝这碗面条。
他把锅里面条盛到碗里放到边,准备再煮锅。
言从逾动作显然就熟练很多,顾迹在旁想帮忙,但没事做,余光瞥见那碗咸面条,“这些拿去倒掉。”
言从逾顿,下意识侧身挡住他,“等等——”
顾迹疑惑:“不倒?它们还能抢救吗?”
言从逾顿顿,迟疑说道:“想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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