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从逾自己也不知道,轻轻抚上顾迹侧脸,偏头
新闻说今年可能会是荣城历年来最冷冬天。
顾迹却觉得,终于好起来。
“下周就要去钦城。”言从逾侧过身搂着顾迹亲亲,心中不舍:“好久都不能看见你。”
言从逾虽然长期住在荣城,但家中老宅却是在钦城,逢年过节必须要回去,这是家里历年来规矩。从放假开始,夏女士已经开始催促。
钦城和荣城距离虽不远,但也不近。但若只是远近问题倒不用愁,为难是言从逾想要离家许久会很麻烦。
“可惜秋千不能坐。”言从逾看着摇摇晃晃并不结实秋千,没法让顾迹坐上去,有些遗憾:“还想再推你次。”
“以后吧。”顾迹抬手系紧言从逾围巾,“毕业后话,们可以在院子里摆架秋千。”
他很少轻易承诺未来事情,因为无法预料也不好掌控,谁也说不定以后会怎样。但面对言从逾,顾迹却希望未来每天都能互相陪伴。
言从逾目光微动,偏头看着顾迹,声线微哑道:“……好。”
“……小言,还是想说声对不起。”顾迹目光落在秋千上,记忆仿佛追溯到曾经,“都怪当时没有考虑周到,才让你等那久。”
便又多几个,熟悉又陌生模样。
昔日里小咕叽坐在上面腿都够不着地秋千,现在再看并没有那大,连接处有些摇摇欲坠。
很多地方都不似记忆里模样,但此时此地,来到这里人却没变,又仿佛切都没有变化。
冷风凛然,顾迹拉着言从逾手,体温温热交缠,他偏头问道:“小时候你是怎找到?”
第次见面时候,小顾迹照常坐在院子里写作业,而小言从逾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
言从逾现在成年,夏女士对他约束已不像小时候那般严格,偶尔出门对方也管不着。
但假如他夜不归宿,或者连着两天见不着人就没那简单。况且夏女士会查他行程,如果知道他是回荣城,定会刨根问底看他要做什。
顾迹低头吻上言从逾唇,含住唇瓣轻轻吮吸,声音融化在炙热吻中,“……给你打视频,天打十次。”
他大致知道原因,对方说些,顾迹也能猜到情况。言从逾家里管得严,过年不能随意出门。
话是这说,顾迹迟疑两秒问道:“……整个寒假都不能出来吗?”
如果当时小顾迹可以多等天,和小言从逾亲口道别…如果那天晚上荣城没有下,bao雨,那张纸条没有丢失……
太多如果。可偏偏事情不约而同地走到个方向,让顾迹和言从逾反复错过。
“没关系。”言从逾轻声道:“很高兴。”
要是知道现在结局,有这根胡萝卜吊着,就算让他等万年都心甘情愿。
小秋千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如果忘却中间多年分离,时光仿佛从未变过。
“那天司机迟到。”言从逾弯弯唇,“在外面乱走,然后听到你声音。”
“在背乘法口诀——”
但是都背错。
眼见言从逾要继续说下去,顾迹把捂住他嘴,藏在头发下耳尖红红,“别说。”
顾迹知道自己刚上小学时很笨,笨到他现在想起来都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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