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从逾。
林清然见到言从逾第面,是在高中时开学典礼主席台上,对方作为学生代表发言。阳光明媚,台上男生却耀眼,蓝白校服在他身上仿佛像是量身定做,衬得身材高挑,干净出众。
羡慕之余,林清然心里也生出别样情感,说不清复杂。
没人知道,他曾在暗处观察过言从逾,从微小处模仿细节,学气质,说话语
……
窗外慢慢飘起细雪,纷扬雪花在空中散落。平时热闹街头此时空无人,万家灯火通明。
家24小时营业便利店,林清然提着东西从里面出来,围巾遮着脸都挡不住面容憔悴,眼底青白,仿佛变个人似,再看不出以前清高。
这半年来发生太多事情,每件对于林清然来说都是能压死他最后根稻草。
论坛上闲言碎语,从出轨到画作抄袭,来自同学之间异样眼光,连平时他看不起室友此时也高高在上。
他不怕……
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听他话,忍不住微微颤抖。
“放松点,小逾…”顾迹吻过他眼泪,低声哄道:“别哭。”
不是单纯疼痛,而是难以言说又疼又痒,酥麻感从尾椎缓缓升起。言从逾抵在顾迹肩膀上,张张嘴,却没舍得咬下去。
他并不是不能忍痛体质,可这种陌生感觉却几近将他摧垮,不由绷紧身体,压抑着喉间带着哭意喘息声。
也不需要在意,但偏偏那位是言从逾亲人。
言从逾纠正道:“自己走。”
顾迹能猜到是和家里有矛盾,却没想到是小言坦白才这样,“今天除夕,怎不晚点说?”
“不想跟别人见面。”言从逾眼睫微微垂下,认真道:“心里只有小咕叽。”
顾迹已经感受过言从逾真心,却依然被这句话触动。
他后悔很多事情,却无力挽回。画作抄袭判定已经落地,他艺术生涯也差不多断在这里。
——以及和顾迹分手。
林清然曾以为他身边有很多人,此时茫然四顾,却再也找不到个过年肯带他回家人。
他知道自己错过什……却也永远失去机会。
林清然迈进风里,目光落到纯白雪地,倏然想起个人。
顾迹心疼怜惜,极尽温柔地吻吻他后颈,想让他能放松些。
终于,疼痛慢慢散去,取而代之酥到骨子里爽意。
卧室门紧关着。
依稀能听到从门缝里传出意乱情迷声音,勾人难耐。
……
他轻轻咬下言从逾喉结,衣服被拉开,湿润唇瓣贴着锁骨缓缓下移,让言从逾不由卸力气,勉强扶着顾迹肩膀。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温度却在缓缓上升。两人不知何时从客厅到卧室,散落地杂乱衣物。
言从逾眼尾泛着绯红,只觉得今晚顾迹格外动情,便愈发用心回应。本以为是和往常样亲吻抚摸,直到感受到陌生地方被指尖探入,身形禁不住地发颤,下睁大眼睛。
“别怕。”顾迹动作很轻,察觉到他不适应,于是搂得更紧,灼热体温相互接触,声音也轻得温柔,“相信……”
言从逾眼角渗出泪意,因为难耐而皱紧眉头,最后紧紧攥住床单,像溺水人抓住根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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