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嘎吱”声,门又被人推开。
许渺提着清粥袋子站在门口:“阿启,你宿舍门没关,进来——”
话音未落,便看到时启床上有个高大身影,整个人几乎趴在时启身上,两人动作简直不能再亲密。
许渺手紧紧,听到陌生声音厉觉不耐烦地转过头,两人目光对视,许渺眼中现出冰冷神色。
所以他很不能理解时启……因为在晚上多走段路就感冒这件事情。
弱得不知道该说些什。
厉觉皱眉道:“你现在感觉怎样,吃药吗?”
“头晕……”时启晕头转向,像是有无数只鸡在耳边吵,他虚弱道,“睡……”
厉觉:“……”
这究竟是室友还是佛祖,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九月份穿短袖居然感冒。
“你,有没有感觉热?”厉觉问,他觉得以时启这样小身板,如果发烧还没人管,说不定就凉。
时启嘟嘟囔囔说什,厉觉压根听不清楚。时启说他声音大,自己声音小几乎听不清楚。
上铺太高,饶是厉觉也没办法轻松地靠近,厉觉只得爬上时启床,同时注意不要压住时启,免得把人给压坏,他皱着眉听:“你再说遍。”
说什已经不重要,时启吐出气息灼热,厉觉感觉好像有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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