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觉心中只有个
后半夜。
厉觉从梦中猝然醒来,像是梦见什奇怪事情,紧紧拧着眉毛,揉揉眉心,长舒口气。厉觉左右打量陌生环境,这才看到睡在沙发上时启和方殊流,表情怔。
厉觉蹑手蹑脚地下床,动作踉跄下,继而朝浴室走去。先是冲个澡,又刷牙,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另侧脸火辣辣,是被人揍之后后遗症,抿着唇,露出个颇有些苦大仇深表情。
厉觉叹口气,不管脸上伤,又蹲下开始搓衣服裤子。过会,出浴室,转而来到时启面前,半是懊恼半是忐忑地看他。
时启正熟睡着,面容如同小孩般单纯,睫毛却很翘,脖颈细腻白皙,仿佛轻轻握便会留下印记,衬得他愈发精致起来。这也是厉觉见到时启第印象,时启就像是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琉璃制品,和他远远不是个世界人。
两人沉默会,时启又说:“要不你也过去睡?睡沙发就行。”
方殊流道:“应该让厉觉睡地上,便宜他。”
时启哈哈大笑,也没办法,让个喝醉人睡地上也太惨点吧。幸好这酒店还算高级,有几个宽沙发,也勉强可以睡人,便凑合下睡得。
时启又翻下厉觉好感度,没变,顿时气闷。厉觉到底怎回事?把他当成谁?!明天必须好好盘问番。
厉觉则睡得昏天黑地,甚至打起呼噜。时启洗漱后,躺在沙发上,听着规律鼾声,眼皮直打架,也睡着。
”
好在这楼上便是快捷酒店,只需搭乘电梯上十楼,三人磕磕绊绊,抬到十楼,前台看着这对奇异三人组合,抱歉道:“目前只剩间大床房,其他房型都已经订满。”
确,今晚是个特殊日子,就这时候,又走进来几个人,像是要住宿,时启连忙道:“那就订这个。”
再把厉觉原封不动地抬下去,时启真是做不到,光是想想就头大。
三人便进房,把厉觉安置在床上,又给他擦擦,时启已经累得动也不想动。然而这时,从厉觉裤子口袋掉出来支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玫瑰花。时启顿时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时启侧过身,说几句梦话,厉觉却突然发现他脖子上有个咬痕。
厉觉:“……”
厉觉当时只以为是梦,上午好心情全部破碎,又有人在旁唱失恋情歌,本就烦躁得很,在梦里看到时启,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早就看不惯许渺所作所为,凭什他不可以?
然而醒来时,厉觉才发现,那不是梦……
他真真切切地亲时启,不顾时启反抗,甚至还在模样位置咬他口。
结果没睡多久,就被惊醒。
背包里[入梦]道具显示可使用。
是否进入厉觉梦境?
是否
折腾这久,时启着实是困得要命,哪里管厉觉做不做梦,实在没精力陪他玩,便点个“否”,之后便继续睡。
厉觉……究竟是什意思呢?
方殊流则进卫生间,出来时头发湿漉漉,表情依然很淡。
“你洗脸?”时启说,“伤口不能沾水。”
时启衣服也皱巴巴,实在不想管,瘫在侧沙发上,等会该怎睡?
方殊流道:“小伤罢,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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