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时启说,“还得住在学校里,会有人来查宿。”
厉觉这几天是不能回校,虽然许渺过往不咎,但厉觉仍是得象征性在家写份检讨,三天后才能返校,毕竟厉觉还是校篮球队骨干,厉家又给学校投
“怎可能这巧,在这种时间点上,同个人在背后处理这种事情。”厉觉说,“妈,就知道那个许渺不是好人,总爱玩这种阴招。”
时启轻咳两声:“只是暂时闹掰。”
厉觉:“……”
“你还要原谅他?”厉觉不可置信道,“他都已经做出这种事情,还有什事做不出来?”
时启心想,要是把早上事情告诉厉觉,厉觉不得直接炸。
时启:“……”
该说你身残志坚吗?
“所以,你怎确定是许渺做?还忍不住找他打架。”
时启问。
厉觉却说:“你现在怎对他直呼其名,之前不都口个“阿渺”。”
片刻后,厉觉脸悻悻地坐在椅子上,敞着精壮上身,后背有片淤青,家庭医生在旁为他诊治。
厉觉父亲对厉觉从来都是棍棒式教育,而厉觉也已经很久没挨他爸打,厉觉紧咬着牙,额头直冒汗,头顶带着“忍耐”头巾小人,脸已经憋红。
医生给他把药揉开,药性很猛,火辣辣片,时间竟分不出是肩膀伤严重,还是这宛若辣椒水药膏涂起来更疼些。
时启说:“早上才看到你给发信息,怎也不商量下,就个人去找校领导。”
厉觉讪讪地说:“怕你也同意换宿,不想换。”
“他确是做错。”时启说,“但他心肠不坏。”
厉觉“噢”声,说:“那是坏人,坏人都让个人来当吧。”
时启:“不是那个意思!解他,毕竟从小起长大……”
厉觉斜斜挑眉:“那你还要住他那儿?”
“已经搬出来。”时启想想,厉觉却眼前亮,立刻道,“要不,你住家里吧,家有客房,正好你养伤……”
这语气颇有些酸溜溜。
时启道:“和他闹掰,就连名带姓。”
厉觉顿时脸喜气洋洋,喜上眉梢,丝毫掩盖不住胜利者喜悦,时启甚至感觉有条无形尾巴自厉觉身后疯狂摇摆打Call。
时启扶额。
“原本申请是单人宿舍,但后来却临时调动成双人宿舍,那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厉觉说,“当时查到和许渺有关,但不确定,昨天那宿管通知搬宿舍,又查下,发现还是那个人。”
“什时候说过要换?”时启没好气道,“不要脑补那多乱七八糟事情。”旁有人端上来点心,时启面包已经给狗吃,现在正好有些饿,便拿块,味道还不错,便又给不能动弹厉觉喂块。
厉觉正努力和肩膀伤痛作对抗,时启塞点心过来,厉觉下意识地吃,还不小心舔到时启手指,厉觉嚼两下酥饼,突然意识到什,看向时启。
时启则毫不在意,拍拍手上碎渣,又拿块:“你们家这糕点真好吃,在哪买?”
厉觉脸色微红,舔下唇,说:“帮你问问。”
时启吃两块糕,喝肚子水,总算吃饱,这时厉觉脑袋上浮现堆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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