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先回宿舍吧,让时少爷和这位少爷都去换身衣服,免得等会着凉。”前排成叔开口,打破险些着火气氛。
时启给方殊流擦擦,便把毛巾丢给他,让他自己玩去,许渺说:“阿启,待在别人宿舍始终不太方便,回宿舍吧。”
方殊流啧声:“可从来没说过他住那儿。”
时启浑身僵,瞪方殊流眼,没想到刚才挤兑方殊流次,方殊流是定要把这局子讨回来。
不得不说,他成功。
时启移开视线,本正经道:“没想到你这种小白脸也会有肌肉哦。”
“说谁小白脸呢。”方殊流险些被时启气死。
时启说:“头发是白色,肤色也是白色,眼睛也是……浅色,年龄还小,这不是小白脸是什,大白脸吗?”
“谢谢你。”方殊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
许渺看看方殊流,道:“谢谢你帮阿启。”
后,直查不到你行踪,还以为你是……你也没回宿舍,是住在他那儿?”
许渺指指方殊流。
许渺自然是查不到时启行踪,因为那之后,“你来抓啊”buff会自动隐藏时启行迹,让许渺找不到,除非时启愿意主动出现在许渺面前,然后世界意志便会开始拼命阻止两个人相遇。
时启却不知道该怎回答。毕竟说实话,许渺大概会以为云湛对他有什心思……想不到好借口,便把毛巾罩到许渺头上,试图转移话题:“你赶快擦擦,都湿。”
许渺唇角挑,时启给他胡乱擦擦,转头,方殊流手抵在窗边,支着下巴,像只厌世高傲猫咪,不乐意地道:“怎不给擦?”
方殊流则摊开手,唇角噙着分笑意,但显然是心情有些不爽,他凑到时启耳边:“想拿当挡箭牌倒是可以,但没有为他人作嫁衣裳爱好,你总得给点甜头,帮你搞定他。”
方殊流:“自有理由,用不着你来谢。”
许渺观察方殊流,语气依然温和:“阿启事就是事,他遇到麻烦,没来得及帮他,多亏你。”
这种“是主人你是客人”语气是怎回事?方殊流嘴角也挑起个弧度,只不过这笑容带些针锋相对意思,他瞥时启,话中带着暗藏锋芒暗示:“不客气,为他做什都是心甘情愿。”
这两人说话倒是都客客气气,就差用上敬语,可话里内容你来往,反而带着些莫名火药味,而时启就是那个引子。
时启想说点什,可说什都不合适,恨不得缩成只鹌鹑。
方殊流身上也几乎全湿,挑眉看着时启,话里颇有种“你用完就扔?”意思,时启哭笑不得,又去给他擦。
方殊流撩起眼皮,有些懒洋洋,眼睛像宝石般,色泽极其漂亮,方殊流长相十分精致,却完全不女气,反而像是名贵无比古董珍宝般,可观不可触。
他不耐烦地扯扯领口,很不喜欢这种潮湿感觉,露出锁骨线,以及薄薄衬衣完全湿透后变得异常清晰肌肉轮廓,居然看上去很性感。
时启离他近,嗅到方殊流身上还带着雨水和玫瑰花味道,湿润又芬芳,令人忍不住想再靠近些。
方殊流注意到时启视线,嘴角扬,戏谑道:“看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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