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后,方殊流呼出口气,说:“时启?”
然而时启表情却很茫然,对着另侧摇摇头。
方殊流:“怎?你……”他近乎是震惊地问,“你看不见?!”
时启点头:“唔唔。”
“怎回事!”方殊流语气里带着滔天怒意。
门关上。
时启什也看不到,但能感觉到方殊流状态很不好,然而他嘴也被堵住,说不出话:“唔唔……”
“文森特那个混蛋……”方殊流手脚也被绑住,但比五花大绑时启要好点,起码还可以挪地方。
时启则完全是被绑得结结实实,什也做不。方殊流吃力地挪到时启身侧,这就花他番功夫,刚才那群人怕他跑路,把他又打顿,才把人捆住。好在方殊流体力不错,保留些力气。
时启动动脑袋:“唔唔唔……”
家主身后,出现群保镖,显然是有备而来,防止云湛离开。
云湛看向四周,云家赫然已经成为座囚笼。
“看来,必须得给出个答案。”
——
不知道过多久,时启突然听到开门声,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动不动。
人说,“这里可是云家!你想做什?”
云湛脸上没有丝表情:“你不知道?”
他低声道:“看你挺清楚。”
“不知道!真不知道!”那人看着云湛,宛若看着个恶魔般,起码恶魔还有情感,而云湛对他们,则没有丝毫留情。
片刻后,云湛从房里出来,只接过消毒水擦擦手,便戴上手套,对电话那头说:“现在立刻去找。”
时启:“唔唔唔。”
你倒是把嘴上这根布条也解开啊!
方殊流半天没作声,过会,才又凑过来。
他轻轻地咬住那
“别乱动。”方殊流说,“给你解开。”
时启不动,然而他感觉方殊流也是被绑住,怎解开绳子?
然而片漆黑里,方殊流缓缓靠近他,以牙齿咬住绑在他后脑勺蒙眼结。
时启想说失明啦,你解开这个也没用!可是说不出来,只得“唔唔唔”半天,方殊流以为他着急,说:“很快就好。”
方殊流蹙着眉,很耐心地给点点把布条给解开,时启甚至不知道他是怎做到。
“扑通”声,有人倒在时启身边,时启闻到浓重血腥味。
“方,你对爱情态度令钦佩。”文森特声音再度出现,“不过你们也只能做对亡命鸳鸯,好好享受生命里最后几小时吧。”
没人回应,屋内陷入沉默,时启能听到旁边人喘息混乱,且有些虚弱。
“谁输……谁赢……还不定。”方殊流缓缓地道,“不会是输那个。”
“是吗?”文森特冷笑声,“方其然已经在赶来路上,见他之后,希望你还能这硬气。”
然而家主却出现在门口。
“云湛。”家主冷声斥责,“不要多管闲事。”
“您事情,不参与。”云湛道,“但这件事情,不能接受。”
“云湛!”家主以威胁语气道,“谁给你胆子,和说这种话?你人全是派给你,没有命令,谁也不能走。”
“要,你老实呆着,明天看场戏便罢,要,就脱离云家,从此以后,云家与你再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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