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启因为药物因素,暂时看不到。”许渺淡淡道,“成叔,预约专家什时候能到?”
“市里最出名那位专家,目前因为些事情耽搁,恐怕得明天晚上才能到场。”成叔担忧道,“时少爷……没事吧?”
许渺耐心地扶着时启,让他坐进车里,目光遥遥望远处游轮,最后道:
时启倒是不担心他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药效只会持续两天,可是他又不能说出来,只得含糊道:“好吧。”
许渺将时启领回房间,要给他穿上新上衣和裤子,时启有点不好意思,要自己穿。许渺却说:“以前都是给你穿……”
“那是以前!”时启耳朵都红,哪怕是小时候,也没有人亲手给他穿过衣服,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小孩般照顾,“已经成年,可以……自己来。”
“好吧。”许渺惋惜道,“阿启果然是长大啊。”
时启慢吞吞地摸索着,穿上备用衬衫和黑裤,许渺转过身,手指拉住他胸前颗扣子,轻笑声:“扣错地方,阿启。”
许渺看下,说:“是伯母打来。”
时启对于素未谋面时母不知道该怎应对,紧张起来,对许渺说:“你替接吧,就说在忙。”
时家现在还不知道时启状况。
许渺接起来,说话语气恢复以往清润和彬彬有礼,是长辈们最喜欢那种类型:“伯母。”
“阿启还在睡觉,伯母有什事,可以转达。方家事情吗?已经听说,目前是没有危险,不过……”
在阿启心里就这弱吗?”许渺问。
时启理所当然地说:“对啊。”
许渺:“……”
时启几乎没有见许渺锻炼,平日里总穿着衬衣,也不能做什运动训练吧。相反,厉觉可是体育系,天天打篮球,即便是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浑身肌肉轮廓。
这两个人在起打……即便知道许渺接受过家族训练,时启也无法想象许渺打架模样。
扣子被解开,重新扣上。许渺并没有触碰到他身体,可似乎总有道无法忽视视线,自皮肤上游移。
时启拉住许渺手:“自己来。”
车已经在船外等候,时启下船时,难免有些惋惜。
方殊流生日,都没有过,就这惊心动魄地结束。
时启听到成叔声音:“时少爷是怎?”
“会照顾好阿启。”
许渺不愧是优秀学生代表,对答如流,这偏偏是时启最不擅长状况。时启松口气。
许渺挂电话,道:“方家事情,不会大肆宣扬出去,你受伤事情也暂时不会被知道。伯母刚才问你要不要回家趟,替你拒绝。”
“那就好。”时启说,“暂时也不能回家,那……”
“跟回家吧,阿启。”许渺道,“为你预约位专家,为你看病。”
“等你眼睛好,让你见识下。”许渺捏捏时启脸,“让你看看有多厉害。”
时启真诚道:“那拭目以待。”
“阿启现在感觉怎样?还难受吗?”许渺看看时启,道,“如果感觉还好话,等会就离开这里吧。”
在船上到底住着不舒服,而时启输过血后,脸色变得红润不少,唯独眼睛看不到。
时启正要说话,时启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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