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隔着衣服,没有造成血溅三尺后果,厉觉惊魂未定:“你家猫啥时候学会咬人?!”
“也不清楚。”方殊流疲惫地按按额角,“从刚才开始就直很,bao躁。”
“该不会是快发情吧?”厉觉抓住时启,想要重复之前方殊流做过动作,时启实在忍无可忍,猫爪挥,倘若厉觉反应慢点估计就会被抓出四道血痕——
但厉觉十分迅速地收回手,看着脸,bao躁猫咪,犹豫几下,说:“要不今晚送宠物医院看看?”
“今天不行。”方殊流看眼表,距离他醒来已经有二十分钟,仍是没有消息传来。
“……也不知道。”方殊流无奈摊手,“他没和说就走。”
“也没带手机?”厉觉说着,质疑地看着方殊流,“和你说,私自限制他人自由可是……”
“如果真是这样,也没必要接你电话。”方殊流讥讽道,“已经派人去找,有消息就会告诉。”
方殊流本以为时启出去买东西忘记拿手机,但这个思路也走不通,因为现在大家都用电子付款,不带现金也没法买东西,时启也没和他说声……也许是自己没听到。
厉觉身篮球衣,显然是没来得及换便匆匆赶来,眼便与地上猫对上眼,厉觉显然与七七很熟稔,蹲下身就去揉猫咪下巴。
完,把电话挂。
方殊流:“……”
“这急躁男人,谁会喜欢啊。”方殊流摇摇头,冲时启伸出手,“七七宝贝,上来。”
时启莫名有种和猫同名羞耻感,他瞪方殊流眼,转身哒哒哒跑。
方殊流随手搅拌下粥,边又打个电话:“文森特家族那边实验室还有动静?”
方殊流面无表情地剥开颗糖,放进嘴里。
浓郁甜橙果
时启本想躲避,但谁料厉觉手法不错,时启顿时浑身都软下来,沉溺在这神奇得令猫沦陷娴熟手法当中,在厉觉手里摊成张猫饼,厉觉抱着猫进来,方殊流说:“……你把猫给放下。”
“它喜欢。”厉觉坐在沙发上,大马金刀地摊开两条长腿,边逗猫边说,“你确定时启是走?”
“不然还有其他说法吗?”方殊流把猫拎走,抱在自己怀里,时启终于从那无法抗拒揉弄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汗毛倒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靠近厉觉。
时启从方殊流怀里跳下来,跳上茶几,对着自己手机点点,试图解开密码用手机打字,但很快就又被厉觉拎走,指指点点:“这不是小猫咪可以玩东西知道吗?方殊流你那没什猫玩具吗?啧啧,有这个无趣主人还真是可——诶呦!”
时启咬厉觉口,随后跳下来,愤怒地看着他。
那人说:“文森特死后,他家族停止制药,目前看来没有其他动作。”
“继续盯着。”方殊流咳嗽几声,“试药记录会发给医生,有异常告诉。”
方殊流余光瞥到时启在客厅里转悠,不知道为什,那动作显得有点生硬,像是不会走路样,有点小心翼翼拘谨。
“怪事……七七平时都很乖,今天却性情大变。”方殊流自言自语,“难不成真是发情?”
厉觉很快就到,“叮咚”声门铃,门开,厉觉大步进屋:“时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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