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说,却并未生气,时启则将那颗柠檬糖在口中舔来舔去,会转到左边,会转到右边,腮帮子鼓起块,疑惑道:“这糖是做什用?”
“让你放松点。”贺随说,“你太紧张,紧绷弦,是没办法奏出优美乐曲。”
时启若有所思:“唔……先把灯打开。”
贺随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你看不到?”
走廊阵穿堂风呼啸而过,将门吹开些许,明亮走廊灯光投射进来,于是时启眼中便有模糊影像。他说:“现在看到。”
“次也没有。”贺随却笑,“只有让别人沉沦能力,却不爱他们,这也算是种独特天赋吧。”
时启:“……”
时启想到陆敛和他提起过贺随那大大小小绯闻,多情者最是无情,在贺随心里,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喜欢人,是这样?
时启冷静下来:“这里太黑,把灯打开吧。”
贺随不语,放开时启,却传来窸窸窣窣声音,时启疑惑地转向声源处,手去摸地上手电筒,就在离他不远地方,但时启按动开关,手电筒却毫无反应。
时启看不到贺随此刻表情,而两人身体不带丝缝隙地紧贴着,他眼睛看不见,却能感觉贺随似乎换件衣服,这衣服上嵌有很多柔软羽毛装饰物,手指擦过时触感绵软温暖,还有点痒。
“不是这个意思。”时启道。
贺随稍稍远离些许:“嗯?是?”
那声音依然含着笑意,伴随着温热吐息落在时启耳畔。
时启侧过头去,却感觉贺随仍然在离他很近地方。
贺随确是穿件看起来很暖和白色卫衣,与条深黑色牛仔裤,卫衣坠以羽毛,袖口则挽起至手肘,手腕则戴枚手表,边缘因为反光而亮起道弧线,不过他怕冷?时启有点疑惑,但转念想,傍晚确有些冷,就连他也多加件外套。
“太黑就看不清……”贺随喃喃道,随后又看向时启,“那你还学吗?”
贺随手段实在
好像摔坏。
“你干好事。”时启气道。
“再赔你个就是。”贺随含笑道,随后他拆开什东西,将那东西抵到时启唇边,轻声道,“张嘴。”
“什——”时启还没说完,贺随手指抬,将那东西送进时启嘴里,时启气不过,冷不防咬住贺随手指,却尝到股酸酸甜甜味道。
贺随将手指抽出来,看着手指上道浅浅齿痕,慢条斯理地说:“你是野猫吗,怎还咬人?”
那是股极为独特优雅微醺玫瑰花香气,前调还带着微苦味道,进入鼻腔,转而化为宛若晨起时叶片露珠落下时清甜,那味道无论是谁都无法拒绝。
随后,贺随压下来,轻柔吻从轻至重,仿佛试探般,由他眼角皮肤细细碎碎落在耳畔,像是场将下未下雨,却率先掀起湖心波澜。
时启抬手,欲将贺随推开再说,却被贺随反扣住手腕,贺随体温比他还低,手指上却带着茧,将他手锢在身后。
“想让对方动情,你也要先沉沦啊,时启。”贺随手抬起时启下巴,看着他面容,却并不继续动作,低语道,“否则,该怎教你呢?”
时启怔,却问:“你沉沦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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