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轻轻转动手腕红绳,那桃核在夕阳下透出点光芒,他似乎在琢磨着,将这条红绳取下来,可已经戴得很久,取下来方法,他也不记得。
白寻坐在另侧木箱上,险些被扎屁股:“靠,你这选什地方
“明天比赛,大家也加油,听内部人说,这次如果赢,可以得到个复活名额。”谷雨小声道。
大家都吃惊,这个复活名额非同小可,节目组只含糊说句“赢有奖励”,但谁也想不到,会是这大奖励。
“真假?”王乐说,“前两期都没有复活名额啊。”
“是真是假,不清楚。”谷雨摇摇头,“只是听别人说,具体机制也不解。”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是沙漠上饮鸩止渴信号,毕竟他们人气不足,镜头很少,表现也不够亮眼,属于第批淘汰首选。
白寻抬眼瞥他眼,突然笑起来,像是抱着某种坏心思般,露出小虎牙,懒洋洋地说:“吉他,只有媳妇能碰。”
时启立刻收回手:“那没事。”
白寻现在对他就是单纯队友情,时启觉得维持现状当朋友也挺好,还是少招惹别人。
白寻则是险些被时启避之不及模样气笑,他总觉得,时启对他,和对江允,对贺随态度还是不样,太客气。
可这样又没有什不对。
。”
时启呆呆地“哦”声,突然觉得白寻人还挺好,令他有点感动:“谢谢……那你呢?”
白寻说:“有时候也会去那儿,毕竟这儿也没多大地方。”
“嗯……”时启想想,道,“下午想请个假,和大家去放映室看节目。”
白寻点点头。
练习楼五楼,天台。
江允坐在个旧木盒上,腿支地,另腿则踩在木盒上,看着远处夕阳余晖。随后天台口传来动静,白寻背着吉他跳上来,道:“时启请假,你怎也不去练习?”
江允视线丝毫未动,只沉默着。
“你们俩,究竟是什情况?”白寻自顾自地说,“时启今天回来,闷闷,你也不高兴,怎,这就要散伙?”
“当时还是你选时启吧。”白寻又道。
他们只是队员而已。
白寻疯狂练琴,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有点不太对劲。
时启下午跟谷雨他们去看节目,初舞台分给他们镜头并不多,缝缝补补裁裁剪剪,共加起来也不过五分钟上下,弹幕也极少提到他们名字,正常现象。
“大家公定要好好表现啊。”谷雨身为队长,嘱咐道,“希望们都不要淘汰,好好地走下去。”
提起这个话题,便难免悲伤起来。
白寻虽然看起来挺酷,但实际上私下相处下来,却是个非常好相处大男孩,只不过风格比较独特罢,时启对他也有所改观。
白寻盘腿坐在床上,抱着吉他正要试音,却发现时启很好奇地看着他。
白寻难得竟有些不好意思:“你直盯着干什?”
“听你弹琴啊。”时启说,他确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否则总想着刚才事情,心情只会越来越低落。
白寻手指也很好看,他们玩乐器,手指都异常灵活,随便拨弄几下琴弦都很好听。那吉他在他手中,变得异常有魅力。时启忍不住道:“能摸摸你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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