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怔,拿起来,那是段红绳。
是……那次在演奏会工作人员送。
时启虽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仍是捏住桃胡看眼。
上面刻他
时启表示很惊讶,正要打开看,江允却按住他拆红包手,双深邃幽暗眼眸注视着他。
“呢?”
“没准备啊。”时启无辜道,“你比大,还要什压岁钱?”
江允那刻,似乎抿下唇:“男朋友也没有?”
“男朋友……”时启故意拖长调子,“当然有啊,你也来找找?”
这两个人不能碰面。
春节那天,街上除放鞭炮声音外,还有小孩玩闹声音。商户都关门歇业,外面冷得很,窗户上结厚厚层霜。
时启犯懒不想出门,江允便和他在屋子里看电影,晚上两人下饺子,边看春晚边吃。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今年春晚格外热闹好看,直到零点钟声敲响,时启耳边是主持人“恭贺新年”,他闭着眼睛,被江允压在沙发上吻,好会才分开。
“新年快乐!”时启笑道,“江老师,压岁钱呢?”
时启甚至有种错觉,倘若他和陆敛说“喜欢你”,陆敛好感度就会飙升到百。
但他又不能这做。
从那天起,陆敛恢复速度加快不少,他似乎想起很多事情,令他头痛难忍,不得不再次进手术室。
而春节也如期而至。
陆敛需要封闭观察,时启便和江允过春节,课题完成,江允放松下来,便把东西收,和男朋友过节去。
男朋友,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他是怕陆敛生气,还是担心他病再次复发呢。
“你不样。”
陆敛看着时启,眼睛里微微亮起来,他喃喃道:“你不样,时启。”
他点都不讨厌时启。
时启果真是不知挑衅男友后果,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住,喘着气道:“……在柜子里。”
江允摸出红包,似乎有些紧张,手指摩挲着红包撒着金粉封面,直没打开。
能摸出来,里面有个形状微微凸起。
时启黑发湿润,他把自己红包拿出来,笑着拆开:“让看看你给多少……”
红包里掉出来个小东西。
江允不答,他喉结滚动下,蓦地起身将时启抱起来,时启身体骤然失重,惊呼声,随后被江允带到卧室。
“你压岁钱,自己找。”江允沉声道。
他穿着高领黑毛衣,与系着皮带黑牛仔裤,整个人显得禁欲冷淡到极点,肩宽腰窄,牛仔裤兜里显然装着什。
时启“啊”声,不客气地上手摸,随后取出个红包。
还真有压岁钱啊。
“你那个朋友,身体怎样?”江允问。
时启几乎每天都会去见那个“朋友”。
时启不知怎,莫名底气不足:“他又做手术,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呢。”
江允点点头:“他和你关系很好吧,下次们可以起去看他。”
“好。”时启心里想,不可能。
陆敛好感度也在点点攀升,目前已经有九十六。
时启从未发现,他在陆敛心中竟是这重要。
被个人所依赖着,仿佛你是他全部世界,这种感觉,会无端让人产生责任感。
可是……
到底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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