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时启被白寻软磨硬泡番,最终还是妥协:“……就这次。”
“给你戴吧。”白寻自告奋勇道。
他将那黑色毛茸茸发箍戴进时启乌黑浓密发丝间,那猫耳做工精良,会随着主人动作而微微抖动,看起来就像是真耳朵样。
时启眼观鼻鼻观心,在白寻给他戴猫耳时候,耳朵尖通红,直到白寻低声说:“好。”
他和白寻面对面,他很容易就能看清白寻脸上表情,那认真,白寻脸上甚至也浮现出红意,他和时启就像两个喝醉酒人般,彼此互相望着,什话也不说。
时启:“这、这是什?!”
他像摸到烫手山芋般,立刻把猫耳朵扔开,白寻却拿起来,笑道:“很可爱啊,你就像小猫样。”
哪里像……
不对,他确当过猫啊。
那段经历……
很像柠檬蛋糕,好吃极。
白寻抬手,修长手指灵巧地将那几条细细丝带收束起来,收紧,系住,将那些松垮布料扯出细密褶皱来。
“好吗?”时启转过头,侧脸却擦过白寻手指,像个美妙阴差阳错。
白寻说:“好。”
气氛有些太暧昧,时启不自在道:“哦,那脱。”
开,时启心里抖,立刻看过去。
白寻拎着个黑色精致礼品袋走进来,正想说什,抬眼看到时启,便是眼都移不开。
时启穿着他亲手挑选黑白格女仆装,露出明晰锁骨线,他骨架小,穿女装也丝毫不违和。
他平时都喜欢穿宽松衣服,而这条裙子则是收腰款式,将那段细窄腰线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而白色带蕾丝花纹宽大裙摆盖住他大腿和膝盖,白皙小腿露出来,因为坐姿关系微微挤压,显得肉感很足。
原来情绪真能让人产生“醉意”,几乎别什也想不到,满眼都只
简直不堪回首啊!
时启头顶冒出蒸汽都快可以去开火车。
“就这次,”白寻几乎是用恳求语气说,“戴上好不好?”
白寻虽然现在形象大改,但骨子里还是个很绅士礼貌人,他并不想去强迫时启做什,但他也不会放弃自己目标。
但他知道时启最吃哪套。
白寻:“等等,还有样东西……”
时启注意到白寻刚拿过来礼品袋,他说:“是那个吗?”
白寻轻轻地“嗯”声:“感觉很适合你。”
白寻觉得适合东西……能是正经东西?
虽然这想,时启还是抵挡不住好奇心,打开看眼,从里面摸出个毛茸茸……猫耳朵。
“你终于回来。”时启似乎松口气,“这衣服后面……系不上,要不你就这看看吧?穿好。”
白寻随手将礼品袋放在旁:“帮你系。”
他小心翼翼地上床,时启大部分都已经穿好,各种复杂拉链与丝带,衬得他皮肤如同奶油般香甜,真令人想尝口。
白寻从背后靠近他,他身上有种海风般清爽又透着暗郁植物般香气,仿佛将亮黎明破晓,又像骑着单车飞快驶过你身边带动阵微风,闻起来很清爽,丝毫不会给人带来压力。
这些人都很喜欢用香水,反倒是时启,什都不喷,身上只有白寻最爱柠檬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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