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眨眨眼,正在裴凛以为他相信时候,时启说:“好,没有,只有暗恋对象,是吧裴队?”
“都这大个人,还玩爱在心口难开那套呢?喜欢就大胆追,大胆告白,祝你们有钱人终成眷属。”
裴凛:“……”
他眼睁睁看着池无谬接过时启衣服,继而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屋。
“嘭”地声,房门关上,把不弱小但可怜无助裴凛关在外面。
裴凛太阳穴跳:“你听谁胡说,把东西放回去。”
“不好吧。”时启委婉道,“不太想睡沙发。”
……谁让你睡沙发?裴凛只觉得股心火冒出来,不但无辜,还有些憋屈。
他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外力将事情推向奇怪地方,而这种感觉似乎就是在时启回来之后,情况变得不太对劲。
“没事,有地方睡。”时启正说着,池无谬房间门开。
震惊:“你们这是在干什?”
“准备接风宴啊。”底下人齐声道,“他回来,首领你定很高兴吧!”
裴凛压根不记得自己下达过这种命令,什接风宴?他压根没有这想过,只当别人是暂住房客罢。
“不需要……”裴凛话还没说完,其他人就说,“时启在那里呢,首领你快去找他吧。”
裴凛被这群人态度搞得头雾水,他找时启干什?
池医生今天特地穿件风衣,衬得身姿颀长,风华绝代,看到时启,两人相视笑,裴凛站在旁边,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所以,祁识要住池无谬房间?!
“不行。”裴凛三步并作两步,长腿跨直接挡在两人中间,目光冷肃,义正言辞道,“没人要住进来,你别乱想,把东西放回去,别让人家看笑话。”
“你那旧情人……”时启欲言又止。
裴凛咬牙切齿,个字个字地说:“没有什旧、情、人。”
裴凛扫视圈,没看到祁识,不知道这家伙跑哪里去,该不会又去找池无谬谈情说爱吧?!他皱着眉,大步来到三楼,正准备翘池无谬房间门,就看到祁识抱着自己摞衣服和被子出来,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你干什去?”裴凛疑惑问道。
时启脸几乎被衣服被褥挡住大半,听到裴凛声音,才艰难地从旁边探头出来:“给你腾位置啊,不然你让他住哪儿?”
裴凛更加迷惑:“给谁腾位置,你说清楚。”
“就你那……旧情人。”时启刚才听别人呱唧呱唧说通,已经从裴凛和人家是好朋友,演变成裴凛对人家求而不得两个人分手,多年以后再次相遇,天雷勾动地火,爱得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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