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谢闻澜松手,“既然已经修好,就回公司上班。”
“嗯。”
“学校里还有之前欠下两门课要补,这里离得有点远,可能……”
“好。”
谢闻澜沉默站起身,准备去收拾他短短几天为数不多东西,却不知为何又转过头,视线触及那份文件边缘,被南渡火速用抱枕盖住。
*
义肢系统升级和故障排查连三天才做好,好在南渡也不经常在公司,办公能线上全都转到线上,谢闻澜把东西取回来时候,南渡下意识将手中材料往后藏藏。
谢闻澜眼神黯,不过并没有多说,弯腰给南渡介绍着新加功能,如果不是时间问题,其实可以实现应该还会更多点,谢闻澜本来也是打算再拖拖,可是……他垂眸看着南渡腿,苍白,柔软,因为长期训练并不显得孱弱,介于肉感和线条感之间,用力压就会挤出形状样子。
谢闻澜替他将假肢固定到大腿根,手指收缩绕圈,缓慢地调整着中线,他想起这双腿
被自己捞在怀里,将人整个人圈住样子。
统自动地切到那个信号源,他发誓自己没有想听意思,如果不是刚好说到他名字。
“谢闻澜……”陈哲将手中杯子重重往下放,力气大到谢闻澜甚至觉得他其实是想把这个东西砸到对面那人头上,如果对面坐是陈觉话。
陈哲两条浓黑眉毛皱得更紧:“你说什?他是你花钱让他跟你在起?”
陈哲只手握拳又松开,气得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放:“乔南渡,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他想起刚看到客厅里玩游戏小破孩,深口气才能压住几乎要炸开肺部,“他有什好值得你惦记,他……”
“哥,”南渡抬起头,完美地演绎当初在剧情里被陈哲知道后样子,眼眸温和又坚定,“这是自己事情。”
那口气终于顶到嗓子眼,谢闻澜脚步转,猛地俯下身,抓住南渡手腕。
刚刚装好义肢还不太适应,南渡下意识往沙发上倒,后脑被谢闻澜搂住稳稳落地,手肘撑起,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以及南渡指尖滑过手腕,对他说:“对你这张脸……”
他这张脸,积在胸口那口气始终没有下落机会,谢闻澜避免从切地方看到自己样子。
但他并非没有听见。
陈哲说得没错,从开始,从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身份和地位。
只是南渡总是对他太过纵容,才导致他以为自己有逾矩机会。
可惜摄像头拍不到南渡正面,谢闻澜只能听到陈哲气炸声音:“你自己事情?”
他像个看着孩子跳火坑老父亲,南渡越是争辩就越是火大,口不择言道:“这是你自己事情吗?”
“他现在能为点钱跟你在起,以后也能为点钱背叛你,这种关系哪来真正感情?”陈哲站起身来,“你让他随意出入这里,连随身东西都能给他,有没有想过集团利益,乔南渡,你是宏兴董事长,这不是你个人事情!”
南渡垂下眼睛,不知道是被其中那句话给说动,声音弱下来:“对不起,会考虑。”
谢闻澜没有再听下去,像被烫到样,猛地熄灭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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