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警钟敲响,谢闻澜几乎时间切换状态,刚刚炸起毛温顺地下垂,竖起瞳孔也变成湿漉漉狗狗眼,他抬起头来望向南渡,手指讨好地在胃部揉揉两圈,露出个乖巧笑容:“你好点吗?”!
他只有这个时候才让人想起当初那个在拳场上跟人拼命混混,手中笔重重地插进旁边椅子里,溅起木屑里刘培元眼睛只有厘米,他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能听着谢闻澜说,“要报仇找。”
谢闻澜把钢笔抽出来,锐利笔尖从刘培元脖颈处闪而过:“再让在这间办公室看到你,下次准头可没有这好。”
刘培元撒丫子往外面跑,谢闻澜这才转过身,坏掉钢笔被他抬手扔进垃圾桶里。
“都这样还看什报告,”谢闻澜不由分说地将南渡刚拿在手里销售报告抽出来,又将热水递过去,命令道,“喝掉。”
南渡诧异地抬头看他眼,谢闻澜直接将人带杯子起抱起来放到旁边单人沙发上,双手放在起搓搓,他年轻火力旺盛,刚刚又路小跑上来,手掌很快就起热,贴在南渡胃部小心地揉着,想起刚刚看到满柜子乱七八糟茶和咖啡,忍不住抱怨,“起那早,吃早饭吗你?”
他语气绝对算不上温和关切,甚至还带着那丝指责意味,南渡垂眸打量着眼前人,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最近对他太过纵容,竟让这人狼爪子都敢越过自己头上。
“好。”南渡将水杯放在旁边茶几上,从善如流道,“那们不谈工作。”
“谈谈昨晚事吧。”他说着往后靠,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带着红印脖颈,是他昨晚亲完之后留下,梅花香气再度浮现,谢闻澜不敢再看那诱人红,心里却明明白白地知道——
南渡要与他说清楚。
“说说吧,你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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