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透明玻璃,听不见
南渡说完,不顾刘培元几乎要瞪出来眼睛,立刻道:“现在开始举手表决。”
“乔南渡!”刘培元直接站起来,“你现在说,你又有什资格!”
他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你个坐在主驾驶上就会晕残废,公司马上要做自动驾驶汽车,你有什资格上去!”
南渡脸色白,垂在身下手悄悄抓紧膝盖。
刘培元毕竟是老人,还是有些旧部,除弃权股东之外,投票结果,53:28。
副总拿出报告:“各位股东可以看下刚刚发在手里
这份报告,刘培元先生管理市场部,但就外贸这块,去年同比下降13.2%,本季度更是缩水23.4%,去年12月,刘培元先生不顾董事会决议,私自将本该用于材料投资放在营销上,致使公司共5批产品因为质检不合格而返厂重做,共计亏损1.5亿元……”
副总每句都掷地有声,这份数据逻辑清晰内容详实,股东会不管事但他们不傻,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财富缩水,很快开始议论纷纷。
“综上,们认为,应该解除刘培元先生董事席位以及公司职务,保留其股份分红权利。”
简而言之,可以每年给你点养老费,但是想碰公司,门都没有。
这里机会,甚至大声讲话都不敢。
“两个人在起不是光有激情和爱就可以,特别是对你们来说,信任、勇气、包容,这些更加重要,”周萱终于端起咖啡喝口,“南南太过敏感,很多事喜欢闷在心里,但是他不说,不代表也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在意。”
周萱看眼手机,开口:“他已经在开股东会。”
“您说什?”
周萱叹口气:“也刚刚才知道,是关于……撤销刘培元董事席位。”
按照章程,重要事项需要2/3以上人同意才行。
刘培元得意地
望眼南渡。
*
连笙云出电梯时候,发现谢闻澜正站在会议室门口。
“乔南渡!”这分明是在股东面前下他面子,刘培元终于坐不住,“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叔,”南渡拂拂手腕,漫不经心看他眼,“想已经足够仁至义尽。”
“你?”刘培元注意到南渡今天特意戴领针,连领带都换成代表胜利红色,他平日里在公司从来没有这张扬打扮,不是特意为羞辱他还能是干什。
简直是欺人太甚!刘培元脸气得绛紫,哆哆嗦嗦指着南渡,口不择言道:“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是为什,不就是给你那个小情人出气吗?乔南渡,你简直是鬼迷心窍!”
“当年爸妈不在时候,可没见您这关心,”南渡似笑非笑,“不过倒是很好奇,刘叔,您儿子前段时间去澳门,可是把家里房子抵押七七八八,您是哪来钱,给刚红起来小明星送别墅呢?”
*
“不同意!”
几乎就在南渡刚刚提出,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刘董是们公司元老,这样年为公司做贡献有目共睹,怎能说解雇就解雇!”
坐在侧位刘培元耸肩冲南渡笑笑,像是看个不懂规矩后辈。
南渡没理会他挑衅,目光转向身边副总,示意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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