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好像对着镜头微笑样。
这张照片虽然在后面,看起来却要比前面那张更加陈旧,像是被人摩挲很多次。
谢闻澜眼眶潮湿,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他深吸口气:“那个人……是吗?”
【好感度+4,当前好感度:100】
任何人死亡哭泣。
南渡闭上眼睛,直到梦境中鲜血和枪声彻底消失,这才慢慢地擦开脸,打开门走出去,谢闻澜坐在床上,似乎还在为他不守信用而生气。
“这想知道?”南渡看他眼,笑,“好吧,那告诉你。”
他把钱包扔给谢闻澜:“自己打开看看。”
谢闻澜认出这就是他看见连笙云照片那个钱包,不情不愿地捡过来掀开,果然看到里面连笙云照片,脸色顿时更黑。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点也不怕知道答案。
“你告诉吧,”谢闻澜捧起南渡脸,额头抵着他额头,“好不好?”
南渡鼻尖贴着他鼻尖,微微下滑就碰到嘴唇,手指却沿着腹部微微向上,在胸膛处停下:“你真想知道?”
谢闻澜长长睫毛颤下,试图伸手去揽他腰。
南渡却在这个时候躲开:“那你先让下。”
好哥哥,很快就不疼。”
刻意被压制和忽视红色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他梦境里,几乎在白日让他感觉到眩晕,那种反胃感觉又来。
“南哥?”
谢闻澜声音将他从梦境拉回现实,南渡垂下眼睑,迅速用绷带将伤口缠好,纯白遮住鲜红,他紧绷身体才终于松懈瞬。
“你真没有生气吗?”谢闻澜又问遍。
【好感度
“你还说不是!”
“拿出来,”南渡提醒他,“打开。”
谢闻澜依言伸手将照片抽出来,夹在指尖时候才发现那并不是张厚度,于是他将折起照片打开——
在连笙云照片后面,是十八岁谢闻澜。
他穿酒红色创驳领西装,整个人帅气又张扬,因为谢家地位,他被迫站到连笙云身边,两个人当然都不大乐意,谢闻澜也不看镜头,而是将视线放在窗外只白鸽上,那只鸽子摇头晃脑地啄着面包屑,于是他跟着微微勾起唇。
谢闻澜:?
他松开手,看着南渡下床起身:“去趟洗手间。”
谢闻澜腮帮子都气圆。
南渡打开水龙头,用力地搓洗着自己手掌,直到它们都被蹭得发红,才想起现在不是在梦里,他冲把脸,看着水珠从自己眼角慢慢落下,像滴晶莹剔透泪。
但是从八岁那年起,他已经不再为
“生什气?”
“救连笙云……是因为以为你喜欢他,”南渡刚把绷带系好,谢闻澜整个人就往后靠,将自己送进南渡怀里,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下,“没有不爱惜自己,而且当时计算过角度,那个速度和风力,砸不死人。”
南渡这会儿倒是气极反笑:“那还应该夸你两句?”
“这倒不用,”谢闻澜转过来,手臂撑在两边圈住南渡,“南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惦记那久事,此刻颇有点有恃无恐意思,他有时候觉得也许根本没有那个人,可是那样话,南渡为什偏偏要在拳场上救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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