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看,远方果然有群穿着白色丧葬服人正朝这里赶来,眼神变:“先撤!”
没有法力支撑,琉璃鼎终于被南渡停下,不过与之对峙还是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虚弱疲惫,几乎是靠垂在地上剑尖才勉强站立,卫泱上前步,正打算自己去将琉璃鼎收回复命。
可南渡并没有就此收手。
即便是琉璃鼎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威胁,南渡还是咬紧下唇,再次提剑冲
“信你。”卫泱道。
但他指骨却握紧手中折扇。
花棠垂眸望见上面“沅”字,望向卫泱眼神突然变得玩味:“你这人真奇怪。”
“对为你舍生忘死师尊不闻不问,却对个作古多年人如此上心,甚至连自己身负魔骨事不惜,bao露,”花棠道,“你师尊知道你和他在恩爱时候还带着旧人送定情信物吗?”
“琉璃鼎!护法!琉璃鼎它……”
卫泱向前步,折扇点在他咽喉处,冷声道:“十二年前,卫家和灵机阁人,到底是怎死?”
“卫家?你是卫家人?”花棠冷汗涟涟,抬头去看卫泱脸,“可是现在报仇,不觉得太晚吗?”
“谁说要替卫家报仇?”
卫泱笑下,黑发红眸他有种别样威慑力,分明还穿着白色弟子服,却仿佛已经是早已登上至尊之位睥睨天下王者——
“要问,是当年在卫家做客沈二公子,沈、沅。”
圣尊好像在十二年前不逢山战就被封印,连带着还有两位护法,您怎安然无恙,难道当时擅离职守?”
“当然不是,那是因为……”花棠顿,怒道,“跟你有什关系?”
“这说来,护法当时是在不逢山?”卫泱道,“所以,十二年前,那座山上到底发生什?”
“凭什告诉……”
卫泱垂眸看他眼。
花棠话音刚落,上方琉璃鼎突然爆发出阵剧烈声响。
他看到白衣仙君立于空中,眉目像尊无悲无喜佛,正默念着什,随着他动作,原本高速旋转着琉璃鼎突然开始渐渐变慢,那些汹涌着往下煞气也在渐渐收敛,好像只被人扼住长颚巨兽。
花棠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他们当年拼命才从不逢山找到法诀,南渡怎会知道?
“护法,天苍山人来。”
花棠罕见地在他身上感觉到跟随魔尊征战时杀戮之气,心脏跟着发抖,摇头道:“不认识你说这个人。”
“但是敢肯定,不是们杀。”
“当年消息说不逢山有异宝出世,圣尊带人前往,可刚到外山就被无妄给拦住,圣尊和两位护法尽折于他手,所带士兵也损伤惨重……”
“们……根本就没见到卫家和灵机阁人。”
“信不信随你,”花棠道,“反正们魔族身上脏水也不差这桩。”
他那双总是散漫眸子赫然变得沉肃,好像换个人似,甚至开始从瞳孔里溢出血色,数团黑气从他身后涌出。
分明还是刚刚筑基修为,花棠却瞬间感觉到股强大威压,甚至逼得低下头,朝着眼前人单膝跪下来。
花棠能感觉到,这种压迫感并不来自他实力,而是……血脉?
他到底是谁?
“再问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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