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十次,他那位好师尊故意让他揭穿他身份,并当场给他剑。
卫泱打开折扇,漫不经心笑笑:“又不用法器,要本命剑干嘛?”
“但是初十是阿沅忌日,”沈之珩顿顿,“去剑冢必会途径不逢山,算算日子,也许今年……们能亲自拜祭下。”
卫泱果然沉默下来。
沈之珩看着他样子,叹口气,又道:“对,这次带队长老是容华师叔,你等师叔得空时候告知于他,”沈之珩攥紧手指,又低声添句,“师叔重伤未愈,疗伤灵药断不可缺,灵舟风大,御寒衣物也要备好……”
“你!”
简直厚颜无耻,南涯抬手就要出剑,身后沈之珩赶紧拉住他:“师尊,你不是还要去找容华师叔吗,师叔重伤刚醒,还是尽快把丹药交给他为好。”
提到南渡,南涯终于冷静许多,抬脚要往后山去,走两步却又折回来:“昨天事……”
“师尊放心,”沈之珩低下头,“到场弟子都交代过,师叔是因为魔族余孽兴风作浪,为救众人才毁琉璃鼎。”
不是他自己非要出手。
令他感觉到舒服,太阳南渡是更加舒服事情,既然双方对此都很满意,那就继续好。
仅仅在床上伴侣,说大概就是这种关系。
卫泱理清楚,顿时松口气,刚睁开眼睛,就见南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说虎视眈眈点都不为过,因为南涯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手上还提着剑,卫泱丝毫不怀疑,要不是只有他才能给南渡治伤话,这人估计是想剑砍死自己。
毕竟是糟蹋他师弟人。
“沈之珩,”卫泱慢悠悠盯着他笑声,“你对师尊这上心做什?”
*
离初五还有七日,这七日里,南渡行程匮乏到连张纸都可以写下。
早起,练剑,打坐,心法……南渡身上没有任何关于任务者痕迹,不愧是整个修真界最年轻大乘期修士,这份定力,卫泱摇摇头,自己怕是
毁鼎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无妄是近些年唯个飞升渡劫期修士,早被众人当做仙人看待,别说修真界,民间立庙都不在少数,要是让人知道南渡故意毁无妄法器,恐怕又是桩麻烦事。
南涯点点头,对这个徒弟还算是满意,这才回身去找南渡。
卫泱开折扇,又重新靠回树上,看眼面前沈之珩:“你不跟着走?”
“来,是还有件事要告知师弟。”沈之珩客气地抱抱拳,“这月初五,新弟子将统去剑冢找寻本命剑。”
剑冢取剑,故事里关键剧情,原著他就是在那里碰到遗留魔君禁制,触动亡灵,进而得知自己身上魔骨。
“你就是卫泱?”南涯由上至下地打量他眼,随即开始便释放威压,“容华呢?”
卫泱那点修为哪经得这种压迫感,冷汗当即就下来:“师尊……在后山练剑。”
“那你为何不去?”南涯凶狠地瞪着他,简直是看哪哪不满意,“无故缺席早课,修为低微,不敬师长不思进取!”
“不敬师长?”卫泱握紧折扇,即使威压强迫他弯下腰来,依旧保持着那种散
漫,站立着姿势,卫泱扯扯嘴角,“要不您问问师尊,昨晚……到底敬不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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