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点头:“是。”
卫泱咬咬牙:“那如果不愿呢,您连……都可以舍弃吗?”
南渡闭下眼睛,他回答有点久,但依然只有个字:“是。”
“是?”卫泱忽然紧握住南渡手腕,条腿顶着他,逼问道:“那师尊当初收为徒为挡劫给平安符,是为什呢?”
“卫泱……”手腕被抓得很疼,南渡不想与他动手,挣扎下:“你别这样。”
“对,不如何,这和又有什关系呢?”卫泱低笑声,“看来果然是昨晚没能满足师尊。”
他手伸到南渡腰间,将他和粗粝
树干隔绝开,却又在南渡细腰上揉把,故意用戏谑,调笑声音道:“这快就不疼吗,师尊?”
“嗯。”
南渡冷淡地点头,他身体在这种事上确实和常人不样,点印子可以留好几天,可疼痛却是稍纵即逝,那处从来不用任何药膏,即使再折腾第二天早也会紧致如初。
卫泱大步朝着那里走去,脚下枯枝引起南渡注意,南渡不知来人身份,手上招式个没收住,剑尖在卫泱咽喉处堪堪停下。
他愣,立刻把剑给收。
但卫泱眼眶已经红。
这种时候,任何个动作都会引起剧烈连锁反应,卫泱只觉得口气顶到嗓子眼里,出口道:“原来师尊修是无情道?”
南渡似乎很厌恶听到这三个字,神色当即冷下来:“你胡说什?”
力,哄是哄不动咸鱼。】
南渡说着,看眼窗外未明天色,提剑走出去。
*
卫泱还是习惯睡到自然醒。
昨晚折腾得那厉害,南渡眼睛不会肿吧……他闭着眼睛,伸手往旁边摸——没有人。
“们当初,不都说好……”
卫泱愣。
是啊,是他口不择言,他们当初,早就达成过条约。
但卫泱只当他是在敷衍,是,人家自己都不担心不在意,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个什劲呢,更何况……这又不是第次。
对啊,这又不是第次,曾经那多次,他都是个人醒过来。
不管是重伤初愈还是春事早醒,南渡从不交友从不应酬,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甚至连月老庙都只有个愿望。
他世界只有件事。
卫泱定定地注视着南渡:“为飞升,你什都可以做吗?”
“难道说错?”卫泱道,“师尊不想飞升,春宵未暖就跑出来修炼?”
卫泱抓着他手腕,将人压在棵榆树上:“是昨晚对你太心软吗,师尊?”
腰背顶到粗.糙树干上,南渡轻轻地吸口气,卫泱眼眸暗,正要伸手,就听得南渡道:“是要飞升,那又如何?”
冷漠,平淡语气,仿佛卫泱指责毫无道理。
是,也确毫无道理。
卫泱手停在另外半侧冰冷被窝里,唰得睁开眼睛。
南渡正在庭院里练剑。
依然是清隽修长身姿,漂亮流畅动作,长剑扫,庭中竹林巍巍颤颤,南渡眉目淡淡,仿佛根本不为这些凡俗异动所扰。
但是……但是昨晚分明那激烈,连卫泱自己背部现在都有南渡抓痕正隐隐作痛,南渡怎可能点感觉都没有。
抛下他就算,连自己身体都不顾,就这迫不及待地想飞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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