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终于见到人,花棠松口气,心里想着魔族交给这家伙迟早玩完,但面上还
手指攥紧,卫泱抬眸望向医师:“还不快去抓药。”
真奇怪,医师回头看眼立在床边人影,前两天这人拔钉子时候也没见卫泱露出这副神情,现下不过是感染风寒,怎又突然哀哀戚戚起来。
医师不敢再想,只是将煎好药碗递给卫泱,看着他揽着脖颈将人抱起来,甚至十分小心地避开肩上伤。
南渡咬紧牙关喂不进,卫泱便将那药含于口中,点点缱绻地哺给他。
那场面……医师个年过半百人都看得有些脸热。
“魔骨性恶,你要当心别被控制。”
“卫泱,”南渡忽然开口叫他名字,声音满是怜惜与不忍,“……把你卷进来。”
“抱歉。”南渡轻声道。
他脸依恋贴在卫泱颈侧,卫泱眼底红点点地逸散,好半晌,滴滚烫晶莹随着消失红色起坠落下来,卫泱声音像是要消失在夜色里:“你要是真心疼就好。”
感官复位,卫泱像是后知后觉地发现南渡过久地没生息,滚烫热度终于透过衣衫传递到他肩头,卫泱伸手将人捞起来:“师尊?”
就当师尊也有点喜欢好。”
……
往事不堪回,卫泱深深地闭下眼睛。
然后,他手腕就被人握住。
南渡声音温和柔软:“知道你是为救。”卫泱动作慢下来,南渡寸寸地抚摸上他脊背:“疼吗?”
吗?
不要信,不要信!
都是假,都是在骗他!
魔骨翻涌,卫泱眼眸赤红,那些积攒委屈和怨恨起涌出来,卫泱握着南渡腰窝那只手收紧,几l乎就要俯身压下,却又在看到南渡肩胛处透出血痕时犹疑下。
但是下秒,他脖颈就被人勾住。
看来花棠前几l日说话,应该所言非虚才是。
医师兀自想着,卫泱就转过头来问他:“那他何时能醒?”
“这个……”医师斟酌道,“吃药发汗,晚间也该醒。”
卫泱沉默着注视南渡睡颜,直到日影西斜,忽然又转身离开。
*
“师尊!”
大门被砰地声踹开,卫泱神情冷肃:“叫医师来!”
*
“确实是风寒,”医师战战兢兢,“许是前日里受凉……”
卫泱想起南渡独自洗过冷水澡和残留在那里……
当然是疼。
为救个人日夜不休,带伤与苍梧拼命,马不停蹄地去平乱……
卫泱不是个忍痛人,特别是遇到南渡以后,什都要拿出来让他宠爱自己遍。
只是……
南渡手停在卫泱心口处,丝丝清凉气息透过薄薄肌肤传递进来,他声音温和柔软:“知道你是为救。”
南渡主动起身吻住他,唇舌交缠带来真实温热,南渡嘴唇像是朵柔软抚平伤痕云,但是内里却是滚.烫,卫泱像是现在才发现他身上不正常热度,微微顿,南渡手就放在他脊背上。
他轻轻地拍拍,声线跟着软下来:“哄哄你,别生气。”
“好绝情啊师尊,这疼,你都不哄哄。”
“你在哄吗师尊?你是在哄吗?”
“问你肯定不会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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