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把匕首拿在手上把玩下,谢筝还真没什要躲意思,仿佛是真任人宰割,他抬眸看他眼:“为什帮沈之珩?你喜欢他?”
“怎可能会喜欢他。”谢筝几乎立时就冷笑声。
“但他是个傻子不是吗?分明喜欢你却直不敢说,知道卫泱是魔族却还帮之隐瞒,只是因为醉酒时不小心跟透露,就心想要弥补……偷偷放走卫泱,甚至不惜来求去看你,整个仙门是个烂透地方,只他个长在淤泥里君子。”
谢筝指骨泛白:“而且他出事,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沈之珩去找苍梧陈情不逢山事……可再也没人见到他回来,”谢筝眼尾发红,“南昭,你回想往事里,难道没有这段吗,当年不逢山,分明是……”
“你不用这些手段,你那位小徒弟对你也足够死心塌地,今日还在你那位小徒弟地盘上主动跟着走……”谢筝犹疑下,再望向南渡神色带丝复杂,“你不会就喜欢你徒弟为你发疯失狂样子吧?”
南渡挑眉看他眼。
“仙君自小没有父母,缺爱缺安全感,需要这种方式证明也正常,”谢筝找到个合理解释,又道,“你放心,这多年什样癖好没见过,”他这话有几分自嘲意思,往前凑凑身子,发尾处叮叮当当,“可以帮你呀,仙君。”
“反正你那徒弟现在也认为是带你出来,们就在这里等他来,你装装昏迷,把你往水里扔,到时候……”
南渡把茶杯往下放:“可没说要帮你。”
“你想说什?”
南渡坐下抿口清茶,热气熏,他苍白脸上终于带点红晕,转头望眼窗外。
他们正在艘船上。
船只由青州驶往酉州,四面临水,若有人来,眼可望。
谢筝少见这严肃时候:“想请你帮个忙。”
“好,可以帮你。”
南渡将匕首装进鞘里给他扔回去。
谢筝愣下:“那你要什?”
南渡指尖搭在桌面上:“你刚刚迷晕守卫那种迷
“身上钉子,”南渡冷笑声,“没有比你更清楚是怎来不是吗?”
谢筝脸上笑收敛。
“是,是,是偷换问灵石,是重启阵法,是让你想起当年事。”谢筝指骨绷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见到他们不好过便觉得畅快,看着那群道貌岸然人如此狼狈,多高兴啊!”
“你是个有人疼幸运者,你不会懂,”谢筝几乎有些怨恨地看他眼,但随机摸出把匕首扔到桌上,“不过确实利用你,你要是气不过,也可以捅两刀。”
“或者把交给你那个徒弟,你放心,会替你保守秘密,”谢筝想起之前那个掐着自己脖子凶恶眼神,“知道你被带过来,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什忙?”
他双手交叠着摩挲下:“帮救个人。”
“沈之珩?”
谢筝讶异瞬,不过他天资聪颖,立刻回过神来,感叹道:“你果然什都知道。”
“就说,那日们谈话,以你修为,怎可能感觉不到院内有人,你就是故意想让他听到,”许是发觉南渡和他是同道中人,谢筝姿态放松些,“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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